而自己这小小都尉,在三军统帅之前,连屁都算不上,更别说白文昊身后的那些大势力。
“原来是白元帅,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白元帅治罪。”刘都尉赶忙朝白文昊行礼,一脸悔色。
白文昊冷哼:“哼,我可不敢,你教出来的儿子这般厉害,我若治了你的罪,那他还不得一把火烧了我白府?我可得罪不起。”
白文昊不愿再理他,牵了妙音径直离开,惊得刘都尉冷汗直流,现如今谁不知道皇上与白文昊私交甚深,且白文昊的未婚妻莫太医,还是皇上的救命恩人,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元国的救命恩人。
只消白文昊在皇上面前说上一句话,他这都尉之职便能不保。
想到这,他是又气又恼,回身便狠狠敲了儿子一个大爆栗,怒道:“臭小子,谁不好惹,你竟然惹了这么一大尊佛,还不快说,你刚刚究竟是怎么招惹他的?”
那黄衫青年此次时酒已经彻底清醒,似乎也意识到闯了大祸,便一五一十的
说了。
又是因为女人,他这儿子,几乎每个月都有几次因为女人犯事,说到女人,他突然想起刚刚站在白文昊身边那气质绝佳貌美不凡的姑娘,难不成,她就是莫太医?
想到这,刘都尉便是绝望,谁人不知白文昊对莫太医的情深,谁人不知二人是一同回的京都,京都传得沸沸扬扬,说二人很快便要成亲,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心怀不轨?
他这回可算是被这个蠢儿子给害死了。
夜色朦胧,冷月清华泻落凡尘,将那一对壁人的影子拉得极长,他们手牵着手,吹着幽凉如水的夜风,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浪漫。
眼看将至小白府,前方突然传来打斗声,白文昊伸手圈住妙音的腰,纵身跃上一旁的房舍之顶,二人踩着瓦片走近那打斗现场。
两队人马正在浴血厮杀着,妙音在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不由微微皱眉,竟然是北宫赫。
“怎么了?”白文昊只远远见过北宫赫,并未看清他的模样,眼前就算北宫赫站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
她抬手指向那身窗暗紫锦袍的北宫赫,道:“那人就是西单皇帝,北宫赫。”
白文昊也是吃了一惊,只知西单使臣进了京,没想到北宫赫也来了,是谁要杀他呢?
再看这些人的武功路数,明显不是元国人,且两拨人的武功路数很是相近,显然属于本国内斗。
“北宫赫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中了毒。”尽管夜色昏暗,可北宫赫的脸色却异常的白,白中泛着青,明显是中毒之症,瞧他举手投足间显露出来的力量,明然是这两拨人马中武功最为高强的,可却偏偏中了毒,这才导致连连失手,身上已经见了血。
略略沉思,妙音道
:“不能让北宫赫死,否则西单皇位易主,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和谈也要告吹,两国边境怕又要生起狼烟。”
白文昊却皱眉道:“这是他们西单的事,我们不好插手吧。”
妙音摇头:“北宫赫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咱们元国境内,否则,谋划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便会将这一切的罪责推至我们元国,届时,怕是会引起战乱,全了那贼人的奸谋,使两国万民陷于水火之中。”
白文昊缓缓点头,妙音分析的不错,若今日北宫赫在京都遇难,那么所有的责任便会推至元国之上,将元国陷于不义之地。
眼见着北宫赫后背又被划拉出一只血口子,白文昊没有多想,让妙音藏好,自己则纵身跃下屋顶,加入混战之中,将那几乎要失去战斗力的北宫赫一把抓住,纵身掠向屋顶,另一手环住妙音,左右带着两人迅速掠入夜色之中。
小白府。
妙音喂北宫赫服下解毒丹,正欲为他处理伤口,却被白文昊拦住。
“我已经派人去请王平之,他只是皮外伤,一时半伙还死不了,你就不用管了。”
妙音苦笑,道:“你这醋缸啥时候能消停一会?我是大夫,他是伤患,那有大夫看着伤患流血而不治的?”
“可他——”
“别可他了,在我眼里,伤患不分男女,你若还不放心,便留下,给我打个下手,如何?”
白文昊无奈,妙音这倔脾气,认定的事,从来都不会改,他实在拿她没辙,只能点头答应。
脱去北宫赫的外衫,伤口看似血淋淋触目惊心的,却都未伤及要害,且下刀仿佛极有分寸,并非想要他的命。
伤口尚未处理完,王平之便匆匆赶来,白文昊立马便让他接了妙音的手,拽着妙音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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