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我没醉,自从我亲手放了那一把火,眼睁睁看着妙音被烧死在暖房中,我便再也无法喝醉,是我亲手杀了她,是我,都是我,文昊,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自从妙音死后,他一直无法原谅自己,他不该听她的话,他应该再坚持一下,或许能找到治好她的方法。
白文昊俊眸圆瞪,一把揪住胡大夫的衣领,将他自石凳上拎起,怒道:“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
胡大夫一把推开文昊,又将手中拎
着的酒壶重重砸在了地上,狂吼道:“她死了,莫妙音她死了,是我,是我亲手放的那把火,是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烧死在暖房,都是我做的,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于他而言,莫妙音与他不止是忘年之交,是为他指引了一条光明大道的恩师,也是救了她妻子的恩人,更是拯救了整个西单郡南,甚至整个西单的圣人。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死在了他的手中,这些天,他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不可自拔。
“不,不可能,她不会死,她说过让我等她,她怎能死,绝不可能。”白文昊摇着头,眼神渐渐涣散,心跳不由自主的急促,连呼吸似乎都乱到了极致。
他突然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瘫坐于的胡大夫,吼道:“一定是北宫赫让你这么骗我的,对不对?”
胡大夫只是摇头,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你说啊,说啊!”他的手颤的越发厉害,心中的恐惧令他连思考的能力也渐渐丧失。
胡夫人系着围裙从后院冲来,远远便瞧见白文昊长剑指着丈夫,她尖叫一声扑到丈夫的身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白文昊的长剑,
尖声道:“白公子,你不要伤害他,他也是无奈之举,妙音她染了瘟疫,且是用药也无法治愈,是妙音求他这么做的,她不想让刚刚熄灭的瘟疫灾难再度重现,你不知道胡原他为了此事受了多大的煎熬,他——”
胡夫人话未说完,只觉脸上一片温热湿腻,而眼前那执着剑的高大男人,前一刻还凶狠无敌的模样,现在竟吐了她满脸鲜血,昏倒在地。
眼见着白文昊倒地,胡大夫这才清醒过来,他慌忙与夫人一并将白文昊抬进屋里,妙音已经没了,他可不能再让白文昊出事。
三日,白文昊昏迷了三日后,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便是正在给他扎针的胡大夫,他一把将胡大夫推开,拔去身上长长短短的银针,翻身下床,踉跄而行。
胡大夫拦住他的去路:“你要去哪?你还病着,可不能乱来。”
白文昊用尽全身的气力将他推开,自己也被反弹摔在地上,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怒道:“你滚开,我绝不信妙音已经死了,除非,除非我亲眼看到她的尸体。”
胡大夫一惊,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要去挖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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