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收到蓉姑娘写过来的信便忍不住心中起疑,之前云枫羿出去做什么事或者是朔京之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他都会翻窗进来的,这次若真的是出去的话怎么也不见他过来,难不成就真的那么急?
更何况温国公主的事情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呢,她又是对这件事不熟悉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这朔京中的谣言也是被强压了下来,丁公子写信与她说叫她安心,云枫羿已经将这件事暗中处理了。散播谣言的人都是地痞混子,云枫羿暗中派人杀了一个,其余的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五姑娘也是没有想到云枫羿竟然会坐到这种程度,好在后面丁公子说了那地痞头子也不是个善茬,手上也是好几条人命,听说也经常强抢民女,如今也算得上是罪有应得。
既是这件事被压了下来,五姑娘当下便是没有什么顾虑了,心中的石头也终于是放下了。但是她对云枫羿的事情还是有些疑惑本来还想着让莟卉过去问问蓉姑娘的,但是莟卉过去的时候便是听说蓉姑娘最近忙着议亲,她被拦在门外了,不曾见到她。
一听到这件事五姑娘更加狐疑了,那任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给蓉姑娘安排一个体面人家,这样的道理她不会不懂,那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那个任氏趁着云枫羿不在便开始逼迫蓉姑娘了不成?
五姑娘的想法越来越可怕,生怕是因为自己当时答应蓉姑娘帮她一把却是没有做到的原因才害她这样的。她一直都想进去瞧瞧蓉姑娘,或者是从外面能得到什么消息也好,但是两日下来都是没有什么结果。
待到第三日,五姑娘和莟卉还没等到便瞧见一个男人被云家的小厮给抬了出来。
“敢问大哥,这人是谁啊。”
这几日莟卉日日前来与云家看门的也是相熟了起来,见那抬出去的男人整张脸都是血,脸上还有一块皮开肉绽的伤疤,想必是鞭子抽打才
这样的。
那看门的小厮瞧了莟卉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收了莟卉几钱银子这才长了口。
“你这几日可是不知道,我们家蓉姑娘和司徒家的七公子议亲,这司徒公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昨日竟是闯进了我们……闯进了主母的院子,这一路摸索便到了寝屋,好在是当时大少奶奶也跟着,这才没有出了什么事。
但主母气急,便挥了一鞭子,那人便成了这副模样了。”
提起那个司徒公子,便是这看门的小厮也是极为不屑的,但这件事毕竟是云家家丑,说到自己主母的时候自然是用了极小的声音,省的流传出去自己也是小命难保。
莟卉点了点头,也是鄙夷的看向已经走远点的司徒公子,随后才去将这件事和五姑娘说与清楚。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五姑娘听了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反而还极为高兴,本来提心吊胆地担心蓉姑娘呢,怎么突然就变了一副样子了。
“姑娘,这……”
莟卉很是不解,但是也并没有叽叽喳喳地想要知道自己的答案。
她知道,不管五姑娘想要做什么都是有她自己的理由,更何况蓉姑娘又怎么会吃亏呢?
等等,不会是!
五姑娘瞧见了莟卉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蓉姐姐这一招以退为进还真是用的巧妙。”
这一番夸奖可以说是毫不吝啬的,她也是没有想到蓉姑娘会突然出手。
她便是不用想都知道那任氏不会挑一个干净的人,所以蓉姐姐应该也是利用了这个才能这般轻而易举的将今日的事情办的这般漂亮吧。
既是蓉姐姐都将这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这几日也一直在云家门口,若是不做点什么那不是可惜了?
随即,莟卉便听着五姑娘说了些什么便带着一袋银两出去散布谣言去了。五姑娘散步的谣言就是今日她所知道的事情,无非就是任氏被外男闯进了自己的寝屋。
但是密谋了这么久的蓉姑娘又怎么会没有自己的准备呢?
“你们可是不知道,云家主母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可是将军府的嫡女出身,如今做上主母的位置可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家世,还有她的……手段!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那蓉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伙可都是清楚的,这样的天仙儿便是王爷也都是配得上的,可那任氏可恶啊,偏要将那天仙儿许给司徒家的七公子。
这司徒家说起来你们可能是不知道,别说你们了,便是我也是不清楚的,听都没有听说过。那怎么就要许配给这么个人呢?还不是很因为嫡母手段狠毒?”
说书摊儿上有个年轻人此时正在一木桌面前说着云家的详情,瞧他说的样子就像是自己亲眼见到一般,说的吐沫横飞。
木桌外面的人也都是乌泱泱的一大帮人,五姑娘见状也正好排在了外面,好在还能听见点儿声儿。
“一个朔京才女配一个无名秀才,这不是大材小用吗?说来今日,你们可知道为什么那司徒家的七公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随后,那说书人不禁将司徒七公子挨打的全过程描述了出来,还说的鲜血淋漓,听着像是夸大其词,但是在场的人听的便是这样的感觉。
那说书人还司徒七公子往日的“丰功伟绩”都说了出来,这下这司徒七公子便成了再百信心中惹人厌弃的人物了。
“要么说这个司徒七公子为什么会做如此下流之事呢?原因便是出来了聘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