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在宫外,心里没有安全感,她自是和衣而睡以防万一。
“是吗?”男子尾音拖长,“如何愚不可及?”
“夜王殿下的身份,原就不可能娶一个奴才,连纳妾都嫌抬举。郡主若是想不开杀了我,反而会让夜王反感,所以她抓我只是为了折磨我。”杜青窈笑靥清浅,“既是无足轻重的奴才,杀了无济于事,不杀倒是有所助益!”
“如何助益?”男子问。
杜青窈轻嗤,“我说得那么清楚,你难道还听不明白?”
“你应
了?”他的声音里透着古怪。
杜青窈点点头,“我有其他选择吗?在生与死之间,人都是本能的选择生存下去,我更不例外!我答应郡主,做她在宫中的眼睛,若是夜王有所动静,她必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其实说白了,是借着她的手去促成夜王和黎阳郡主的婚事,毕竟现如今满宫都在传,夜王和她走得最近!
“你想过没有,若是夜王也只是在利用你,你又当如何?”
如何?
杜青窈自然是想过的,夜王这般高高在上之人,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这个小奴才?既然一开始便知晓这是利用,当然是物尽其用。
“他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既然都是利用,谈什么仁义道德?更无须夹杂情感,如此岂非更好?交易这种事情是有商榷价值的,在价值未利用完之前,我都会好好的活着!”杜青窈负手而立。
黑暗中虽不能看清楚容色变化,但能听得她口吻中的自信。这哪里是做奴才的料,骨子里的东西,是奴性改变不了的存在!
男子低笑一声,却不知他到底在笑什么。
“觉得我在痴人说梦?”杜青窈问。
他绷直了身子,“觉得我该走了!”
“你来这里
,是给我收尸的还是想见我?”杜青窈笑盈盈的开口,“我没让你失望吧?”
“既然你还没死,我便无需再给你找什么风水宝地,倒也省了我一桩事。”他已经站在了窗前,“明日务必回宫,别院外有荣王府的人,懂吗?”
杜青窈颔首,“明白!”
荣王府的人都盯着春秋别院,可见郡主掳她之事,荣王也是知道的。
又或者,荣王对北定侯沈家根本不是十足十的信任,皇权之路原就没有信任可言,派人监视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北定侯的手中捏着十万大军!
黑衣人消失无踪,就跟来时一般,神出鬼没的叫人摸不着痕迹。
好在天亮之后,黎阳郡主沈元尔并没有出尔反尔,真的派人将杜青窈送回了宫。
马车停在了宫墙一角,杜青窈从偏门进去,免得惊动宫中的其他人,尽量抄没人的僻静小径回香坊。
她走得很快,走得很急,以至于刚拐个弯还来不及惊叫就已经被人摁在了墙壁上,后脑勺重重磕在软肉垫上,嘴里赫然涌入异物。
暖糯,温暖。
明明是这样柔软的东西,却带着极为霸道的侵占,在她还来不及挣扎的那一瞬,酸的甜的苦的涩的悉数涌入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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