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当下行礼,“奴才明白!”
下一刻,便是刀剑出鞘之音,沈元尔所带一干护卫被悉数拿下,动作之快,连沈元尔都始料不及。
“郡主?”藤萝慌了,“郡主?!”
她连喊两声郡主,若非距离沈元尔最近,只怕此刻已经被拿下。
“镜哥哥,你要做什么?”沈元尔骇然,她几乎不敢相信,萧明镜会这么对她,这些年她对他的心思,难道他还看不明白吗?
“郡主,这是夜王府!”云砚腰杆笔直,“您带兵闯入夜王府,欲在夜王府行凶,您觉得咱们会做何反应?郡主,这
可不是侯爷的春秋别院!”
语罢,云砚行礼,“殿下,闯府之人业已被拿下,该如何处置?”
“带远点。”萧明镜面色微白,恰当好处的将杜青窈藏在自己身后。即便脊背流着血,亦不改面上的从容之色,“辛夜闻不得血腥味。”
身后,杜青窈猛地扬起羽睫,他竟然……竟然在这个时候,还顾及她这灵敏的嗅觉?
“是!”云砚当下领着人退下,大批的夜王府侍卫将这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
沈元尔主仆便成了瓮中之鳖,如同困兽之斗。
“镜哥哥?”沈元尔眼睛里蓄着泪,满脸委屈,丝毫不觉自己做错了,“这贱人躺在你的床上,其用心之毒,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在算计你,还算计了我。”
萧明镜不说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杜青窈却盯着看他背后的伤口,不由的心肝直颤。
“她诓我说会帮我,可实际上却借着我的手,爬上了镜哥哥你的床!”沈元尔一想起当时杜青窈的那些话,更是委屈得直掉眼泪,“若不是有人提醒,我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有人提醒?
杜青窈猛地捏紧了袖中拳头,有人?!
果然是人心难料,总有那么些人,非置你于死地不可。
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是本王把她抱上去的,你若是有恨,冲着本王来便是!”萧明镜低低的咳嗽两声,“眼下这一鞭子,便算是还了郡主这些年的相待之情,以后两不相欠。”
“镜哥哥?”沈元尔惊恐的张大嘴巴,“不、不……”
下一刻,沈元尔哭着冲过来,作势要去抱萧明镜的胳膊。
“站住!”萧明镜低喝一声。
沈元尔身形一缩,止步跟前,一双大眼睛满是惊慌失措,“镜哥哥,你别不要我。你若生气,可打我骂我,不要不理我……”
杜青窈眉心突突跳,哭得还真叫一个梨花带雨,连她这个女儿家都觉得心疼,想来男人更得心疼。
但是此刻,杜青窈却不希望萧明镜心软,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挨了这一鞭子,她能恨你一辈子,遑论原谅!
萧明镜负手而立,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便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这般精准无误。
杜青窈先是一愣,转而险些笑出声来,这要是让黎阳郡主看到,估计能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想了想,她便用指尖轻轻戳着他的掌心,开始不动声色的撩拨他。这就叫:你不仁,我不义,不能让她一个人吃亏!
萧明镜指尖微颤,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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