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衷情难言说,尽付寒夜与冬风。
萧明镜并未进去,只是静静的站在杜青窈的房门外,如释重负的瞧着她倒映在窗户上的身影。有些东西真当是急不得,兴许这便是命数难改!
“殿……”
云砚正欲开口,却被萧明镜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只得讪讪的行了礼退到一旁候着。
只是心中万分不解,主子明明心里惦念着,为何不进去?
正所谓话不说不明,若一直不言说,哪个晓得你心中的想法?
何况他瞧着李辛夜这小奴才俨然是个没心没肺的,若殿下不说清楚,她断然是不太会明白,更谈不上回应。
这么一想,云砚便替主子担心,长此以往,免不得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恍惚间,云砚又听到了主子一声叹,紧跟着也叹了一声。
殿下这是上了心咯!
别说是云砚急了,便是春秋别院里的黎阳郡主——沈元尔,更是急得如同
热锅上的蚂蚁。
“人呢?”沈元尔拍案而起,在房中就跟没头苍蝇似的团团转。
藤萝忙道,“郡主莫要着急,人已经在来的路上,您很快就能见着!”
“一定不能有所差池!”沈元尔急不可耐。
“什么一定不能有差池?”沈奎从门外进来,视线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听说你派人去了宜州,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元尔抿唇,“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做什么事都瞒着我,打量着是女大不中留了!”沈奎坐定,鼻尖轻哼一声,“还不如实交代,你到底在做什么?”
藤萝讪讪的退到一旁,主子不吭声,她这个当奴才的哪敢多说半句。
“藤萝!”沈奎一巴掌拍在案头。
惊得藤萝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侯爷恕罪,奴才、奴才……奴才委实什么都不知道!”
“果真是养刁了,越发的不把本侯放在眼里!”沈奎黑着脸瞧了一眼沈元尔,“你姐姐嫁入镇远侯府,将你姐夫拿捏在手中稳稳当当的,那才叫真的本事。你再看看你自己,到底能倒腾出什么?”
“一个萧明镜你都拿不下,这么多年了始终没有长进,你还好意思装什么神秘?眼下镇国将军府受皇上禁令,眼瞅着危
在旦夕,你却什么都帮不上,元儿,爹对你很是失望!”
沈元尔急了,“爹,我不是没去过夜王府,可是镜哥哥下了死令,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进入夜王府。见不着面,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沈奎恨铁不成钢,“眼下你姐姐的困境,只有你能解决,但凡萧明镜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镇国将军府的事情就可迎刃而解。否则,连带着宫里也会受到牵连!”
沈元尔不是不知道,一旦镇国将军府出事,承乾宫和荣王府都会一并被牵涉其中。
一锅端的结果,自不言而喻。
“你还没回答为父刚才的问题,你在做什么?”沈奎起身,缓步踱到沈元尔跟前,“元儿,父女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若是如此,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婚事变卦?没有为父帮衬,你怕是进不了夜王府的大门!”
“爹!”沈元尔扑通一声跪地,“元儿不敢隐瞒,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元儿没敢上报父亲。但如果此事属实,那女儿就可以进夜王府,并且同夜王殿下好好的理论一番!”
说是理论,实则算得上是威胁。
“什么意思?”沈奎大吃一惊,“元儿,莫非是你抓住了夜王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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