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殿下说过一句话,倒是让我记忆深刻。”舒妆牵着杜青窈去了暖阁。
屋子里早就暖了炭火,桌上摆着食盒,似乎早就有所准备。
“他说过什么?”杜青窈落座,心里竟生出几分期许来。
舒妆将食盒里的糕点一碟接着一碟的取出,有她爱吃的花生米,杏仁糕,卷心酥,还有刚刚炒好的瓜子,握在手里还有余温。
杜青窈眉心微蹙,“你早就备下了?”
“备下?我可没这功夫做这些物事,你以为我是蔓青?我这手是用来鉴宝的,断然不可粗糙,不能有所损伤,岂可做这等事
儿?”舒妆一脸嫌弃,“这东西是随着你一道从夜王府过来的。”
顿了顿,舒妆竟是骂开了,“英俊骂你啊真的没骂错,真是没心肝,没心没肝。人家为你做那么多,你却浑然不觉,只觉得理所当然。可这世上的好,哪有什么理所当然,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真是可怕!”
杜青窈端起手边的果茶,闷头喝上一口,“这老算盘!”
“也亏得他对你了解甚深,知道你今儿不会去别的地方,会来找我,所以他离开府邸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我,让我遣人去迎你,免得你有所差池!”舒妆吃着卷心酥,“顺带送来的,还有这些!”
“他是要让我在这里多留一会。”杜青窈皱眉。
舒妆笑了笑,“多留一会,也怕你寂寞,所以茶点都准备妥当了!送来的时候滚烫至极,可见这夜王府的小厨房是日日夜夜都为你候着呢!”
杜青窈翻个白眼,“再敢胡说,下次不来了。你们这一个个都被他收买了,我瞧着以后都归入夜王麾下便罢,也省得你们费心。”
“身子福中不知福,你看看蔓青,再看看你自个,就可知道差异为何?”舒妆轻叹,“一个男人如果愿意为了你
舍弃一切,便是死了又有什么可惜?偏生得要说出一大堆情非得已,什么家族什么父母亲眷,那都是屁话!”
杜青窈皱眉,“蔓青姐姐说的?”
“男人总有理由敷衍女人,女人总有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些敷衍。但若心寒,便是再也捂不热。”舒妆笑道,“你蔓青姐姐就是这般,此前什么都信,如今只信自己。”
“如果现在,那个男人回来,愿意放弃一切呢?”杜青窈问。
舒妆摇头,“错过的年华,错过的缘分,何况中间还隔着一条命,不管那男人知不知道,想必蔓青也不会在意了。你会把吐出来的东西,再吃回去吗?”
“那多恶心?”杜青窈嫌弃。
闻言,舒妆笑了,“那不就得了?恶心。”
“对了,今儿来找我,是遇见了什么难处?”舒妆嗑着瓜子问。
“你见过萧明镜手上的折扇吗?”杜青窈问。
舒妆想了想,“上次他来的时候,见过一眼。”
“那你可知个中珍贵?”杜青窈眨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迫切的眼神,似乎就等着舒妆的答案。
舒妆动作一滞,神情有些微恙,“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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