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幺歌跪在母亲赵鸣琴,面上满是泪,瞧着真真是凄楚可怜,“娘,您放过她吧,此番您已经试过了,且随她去吧!她已经不在宫里,定然不会再危及任何人,不会出卖杜家的。”
赵鸣琴冷笑,“就你相信她,那小蹄子一直记恨着杜家,就她那该死的娘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如今她既不在宫里了,那就更好!弄死这孽种,一了百了!”
“可是母亲
已经试过多回,她出行在外,不是有夜王府的随行就是有高人护着,娘您动不了她,还是别再继续了!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杜幺歌哀戚,“听说此番连郡主都搭了进去,咱们杜家难道还比得过北定侯府吗?”
“连黎阳郡主都栽了,小孽种果然随了她娘,一股子骚气,把夜王都糊得团团转。”赵鸣琴咬牙切齿,“我要像杀她娘一样,把她剥皮拆骨,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娘,您为什么如此恨她们母女?是因为爹……”
不待杜幺歌说完,赵鸣琴已然大怒,“别提那个负心的,如果不是他招惹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孽种。一介罪女,竟然登堂入室,为人所不齿。”
“娘?”杜幺歌拭泪,“这都是以前的事儿。”
“可我过不去。”赵鸣琴咬着后槽牙,“谁不知道,温家的女儿一个个都是骚狐狸转世,一个未婚先育而后生死不明,一个沦为军妓却最后入了咱们杜家。”
杜幺歌垂眸不敢多语。
“一个军妓,那孽种到底是不是你爹生的还不一定呢!”赵鸣琴提起那对母女便是满脸的不屑,那种鄙夷至极的神色,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贱人!该死!”
“娘,温姨娘有错,但是二姐姐她
……”
“混账,你怎么敢称她为姐姐?你的姐姐只有一个,那就是宫里的淑婕妤!”赵鸣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孽种必须死!”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
杜久安面色黑沉的进门,乍见着跪地的杜幺歌,转而瞧着怒气难消的妻子,他脸上的黑沉瞬时消弭了大半,大抵也觉察到了气氛不对劲。
“怎么了?”杜久安落座。
身为大学士,杜久安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如今岁数上来了,这读书人的斯文气质便愈发浓厚,不过迂腐与惧内之心也愈发加重。
讪讪的落座,杜久安看了杜幺歌一眼,“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杜幺歌起身,娇柔的拭去眼角的泪,“爹,您劝劝娘,看在……放过二姐姐吧!”
杜久安面色骤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头一看,赵鸣琴的脸色果然黑得更厉害,杜久安慌忙换话题,“眼下朝堂有所变故,北定侯府收到牵连,郡主被关押在冷宫,你们就别闹了!再这样闹下去,祸连九族啊!”
赵鸣琴心惊,“北定侯府什么罪?”
杜久安一字一顿,“欺君重罪!”
其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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