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有多少年头?
如沈奎这般,荣耀到了极点又如何?
输了,也就结束了。
谁都无法预测明天,还不如珍惜眼前人。
想通了,也就无所谓逢场作戏了,骨气
可以有,那是在家国天下的大事跟前。儿女情长的时候,骨气是最没用的东西,对自己喜欢的人,只要不触犯底线,忘了这骨气又如何?
“贵妃说,此事暂且不会连累到荣王府,好在荣王府早就做了准备,对于石碑一事早早的将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了七皇子。皇帝要找人算账,也得找七皇子的麻烦!”姚长河起身,语重心长道,“不过你们也得盯紧点,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临走的时候,姚长河瞧了长子一眼,“清辉,你跟我出来。”
姚清辉心下微怔,下意识的望着自家夫人。
沈金凤心慌意乱,忙不迭抓住他的衣袖,“相公……”
这个时候知道怕了?
姚清辉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镇国将军府能护你周全。”
他说的是,护你周全,而非相守一生。
沈金凤抿唇,双手死死绞着帕子。
姚清时紧跟着起身,只是瞧了她一眼,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正厅,只留下沈金凤一人在厅内,只觉得孤立无援,又无计可施。
“爹?”姚清辉追上父亲,“您是不是想说金凤的事儿?”
“她如今已非郡主之尊,虽然皇上没有降罪,那都是看在为父的面上,不愿
天下人说皇帝刻薄寡恩不念旧情。但你要知道,她始终是一根刺,如果扎在皇帝的眼睛里太久了,是会出血的!”姚长河意味深长的说。
姚清辉会意,眼珠子一转,好在四下无人,“爹,要不……休妻?”
“休妻是不可能的,否则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只当我们将军府都是凉薄之人,反而惹皇帝不快。”姚长河负手而立,“此事你自己想个由衷的法子,但切记不可伤她!”
姚清辉皱眉,隐约有些为难,“这倒是颇为棘手。”
“媳妇是你的,自己看着办吧!”姚长河长叹,“这两日贵妃会让魏王殿下去夜王府走两圈,夜王闭门不出,最后把自个摘得干干净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又跟夜王有什么干系?”姚清辉不解,“爹,夜王不涉朝政,魏王去纠缠他,怕也没什么用处吧?”
“你懂什么?”姚长河眯了眯眸子,“皇位储君之争,不该存有太过清白的皇子,否则那就是荣王的心头大患!”
姚清辉骇然一怔,“儿子明白了!”
“还有,盯紧清时,为父发现他最近有些不太对!”姚长河音色沉沉。
知儿莫若父,他隐约能猜到自己的儿子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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