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守做了个杀的举动,姚清辉摆摆手,“爹说了,年前不可轻举妄动,如今送她去佛堂,着人
盯着点,不许她踏出佛堂半步。到底是夫妻一场,我得容她活得长一些,出了年再解决也不迟!”
顿了顿,姚清辉冷冷的扯开唇角,“到时候,谁还会记得北定侯有个长女,住在佛堂里呢?死了,悄悄的埋了也就是了。”
“是!”赵守行礼。
进门的时候,正好姚清时站在那里,眸色无温的盯着自家兄长,“到底是夫妻一场,兄长还是别做得太绝为好,免得让人寒心。”
“寒心?”姚清辉笑了,“你可知道这些年我被那泼妇压着,有多凄惨吗?动不动就是罚我跪搓衣板,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却落得惧内之名,你以为我好受吗?若不是为了镇国将军府为了爹,谁特么愿意忍她?”
姚清时不做声。
听得姚清辉继续道,“你大概不知道,一巴掌过来,你还得笑着装孙子是什么感觉吧?我受够了!”
语罢,姚清辉大步离开。
“到底也是同床共枕多年,留她一命也算是情分吧!”姚清时站着不动。
姚清辉回头,“你倒是情深义重,当年爹要杀了她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出来?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事?二弟,管好你自己吧!情分这东西是最没用的,时
间一久,早他妈没了。”
姚清时定定的站在原地,听得兄长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幽然吐出一口气,他瞧了一眼灰蒙蒙的天,面不改色的走出后门。
情分这东西,经过时间的碾磨,早就成了一滩血水。
可他还是想捧起这一滩血水,哪怕会在指缝里流走,亦不肯撒手。
不撒手,好歹还能抓住点什么。
一撒手,便什么都没了。
他又去了月居找如月,可白日里的如月累得慌,委实不想搭理他。
姚清时也不在意,进门就坐在外阁喝酒,闷头不吭声。
外阁与内阁以帷幔相隔,如月躺在软榻上衣衫不整,身上盖着薄被。屋子里被炉火哄得暖洋洋的,原本不觉得冷,只是这男人一进来,如月还是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倒生出几分冷意。
“一进来就喝酒,不是伤情就是情伤,心里头压着太多事,男人的家伙事就会不顶用,姚大人可要小心咯!”如月冷嘲热讽,隔着帷幔亦能听得她音色妩媚,足见骨子里的妖娆之深。
“我只想知道,她在哪。”姚清时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如月冷笑,“知道如何?”
姚清时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帷幔,“你知道她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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