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青如释重负,“那么这个地方……”
“一场大雨过后,连血迹也会被冲刷干净,不留痕迹。”萧明镜一声叹,“以后小心点吧!有些东西是有毒的,如果你甘之如饴,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但如果——你真的不想再靠近了,听本王一句劝,生死莫理。”
“生死莫理?”杜青窈仲怔。
萧明镜颔首,“唯有这样,才能彻底了断,否则——本王能做的仅此而已。心若动,能奈何?”
“多谢!”蔓青行礼。
“现在可以跟本王回去了吧?”萧明镜道。
杜青窈瞧着蔓青,“我和蔓青姐
姐有话说。”
“快点,这天儿不太好。”萧明镜环顾四周,语罢,顾自先上了马车。
天儿不太好?是不太好,这两日动不动飘雪,不是飘雪就是下雨,委实没见着太阳,着实……
“蔓青姐姐。”杜青窈抿唇,“萧明镜这厮惯来高深莫测,但是他说的这几句话,我也听懂了。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想离他远点,没打算出来,为什么还要让有琴去……他醉不醉酒和你有关吗?他醉死在街头,刻的也是镇国将军府。”
蔓青颔首,“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今儿如果不是夜王殿下,只怕这儿会保不住。镇国将军府的势力,还有他们的作为,我比谁都清楚。”
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今日这般幸运,兴许不会有第二次。”杜青窈轻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靠着我们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拾掇起来的。我们都很珍惜,所以……”
“我明白!”蔓青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想什么。
等着杜青窈转身之时,她忽然拽住了杜青窈的手,“无双,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只有这一件!唯这一件!”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必说了。”杜青窈撤开她的手,“如果你有意外,妞儿就是我女儿。”
“谢谢
!”蔓青圈红了眼眶,险些落下泪来。
“你瞒着那么多年,连一句娘都成了奢侈,我会不知道你的意思吗?”杜青窈报之一笑,“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蔓青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杜青窈上了萧明镜的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僻静之地依旧僻静。
“夜公子和无双走了?”李墨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了。”蔓青回过神,悄无声息的拭去眼角的泪。
“你怎么眼眶红红的,发生什么事了吗?”李墨不解的问,见着蔓青没有吭声,便将视线落在有琴身上,“到底怎么了?今日我瞧着都怪怪的,你们如此,无双如此,那位夜公子更是如此。”
蔓青无奈轻笑,笑得有些艰涩,“怪吗?”
李墨点点头。
“怪就对了。”蔓青轻叹,“知道吗?但凡腹有诗书或者有奇才之人,皆是怪人。你不觉得旁人看你,兴许也是怪怪的?”
李墨被糊弄得一愣一愣,“真的吗?”
有琴连连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不知道会不会吓着孩子们?”李墨作惊恐状。
蓦地,李墨好似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在怀里摸索着掏东西,“对了,妞儿睡觉前交给我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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