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镜深吸一口气,“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傅婕妤摇头,“没听说要做什么事。”
着实没听过,提都不曾提过。
拐个弯,是一道密室。
萧明镜顿住脚步,瞧着紧闭的石门,不由的蹙起了眉头,这道石门单凭肉眼看着便觉得厚重无比,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瞧着也没什么扶手门环之类的。
“拿着!”萧明镜将烛台递给傅婕妤,顾自推了推石门。
谁曾想这石门竟是纹丝不动,指关节轻叩石门,只觉得指关节疼痛无比,可见石门的确厚重无比,这大抵是有千斤之重了吧
?
“推不动吗?”傅婕妤问,“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进门的机关暗格之类。”
可四周的石壁完好无损,光滑如玉璧一般,伸手摸上去只有接缝,压根没有任何的空格所在,所以不存在什么机关暗格。
傅婕妤也跟着找,始终无果。
萧明镜重新接过烛台,借着微弱的烛光查看这道紧闭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一龙一凤,周遭却皆佐以花纹,细看之下这些花纹好似——好似杏花。
一簇簇杏花开,围绕着龙凤而盛,就好似这龙凤翱翔在这杏花林间,何其惬意自在。
“不由的让人想起了凤凰于飞。”萧明镜眯了眯眸子,“凤凰于飞,龙游九天。”
“意义深远!”傅婕妤定定的望着石门上的雕刻,心里隐约想到了什么。
萧明镜退后一步,不再去推石门,横竖这石门也是推不开的。
“封死了?”傅婕妤呐呐的开口。
萧明镜苦笑,“不管是不是封死了,至少咱们进不去。”他转身往回走。
“你真的不进去?”傅婕妤站在原地。
没了烛光,她便置身于黑暗中,黑暗最能隐藏人的情绪。
“进去了又能怎样?”萧明镜继续往外走,压根没有回头的意思。
傅婕妤张了张嘴,是啊,进去了又能怎样?她回望着紧闭的石门,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就在这儿,更没想到的是皇帝竟拿了整座无双宫,充当她的陵寝。
出了地道,梳妆台逐渐归回原位。
两个人定定的站着,谁都没有说话,却是各自心知肚明。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不需要矫情。
“你知道,这石门上的雕刻是什么意思吗?”终是傅婕妤率先开了口。
外头的风雪还在死命的刮着,打在窗户上,打在屋瓦上,发出窸窸窣窣的脆响。
萧明镜没有说话,眸光平静的望着紧闭的门户。
“一龙一凤,龙则为君,是为帝王。凤应为后,当母仪天下!”傅婕妤说出这番话,不由的一声叹息,“龙凤呈祥,当永远在一起,可是宫中已有皇后。”
说到这儿,傅婕妤顿了顿,意味深长的望着萧明镜,又显得几分焦灼。
“皇上的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傅婕妤扶着案头,慢悠悠的在梳妆镜前坐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幌子,一场精心设定的局!”
萧明镜低哼,“局也好,幌子也罢,如今我想要不过一个她。”
傅婕妤扶着案头的手,慢慢的蜷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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