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面上露出疑惑之色:“皇上,您说什么兵书?”
皇后呲笑:“温遥,你别装了,这件事你我都心知肚明,齐王帮着你偷盗兵书,你是不是想要造反?”
温遥一脸错愕:“皇后娘娘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她神色丝毫未变,就连心跳都没有加快半分。
皇上想要依靠这么简单的诈话来对付她,根本不会有半点效果。
皇后道:“皇上你看,事到如今她居然还不认罪,这样嘴硬的丫头不用刑罚是不行的,本宫听闻极刑司审讯人有一套,而且东王殿下还是这个方面的能手,不如让他来亲自来审!”
皇上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他抿着唇角盯着温遥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将兵书交出来,不然的话,你就要受到皮肉之苦了。”
温遥扬起头,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凝重:“皇上和皇后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胡乱诬赖别人,还想屈打成招吗?”
皇后冷声道:“这证据自然是有的,不过没有必要告诉你。”
温遥顿时笑了:“那就有趣了,那我还说在座的所有人都与我是同谋呢,皇后要杀要打,就将所有人一起审讯了吧,看谁先招出来,谁就是凶手,包括皇后娘娘你在内!”
“好大的胆子!”
皇后气坏了,手掌猛然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一声脆响让不少人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一个个不由自主将头低的更深了。
温遥声音不减:“我胆子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惩罚的让我心悦诚服,没有证据就想要抓我,那你就是逼民为反!”
皇后斜睨着温遥:“果然,你心里有异心。”
温遥被气笑了:“难不成你要杀我,我还要将脖子送到你的刀下不成?”
皇后眯起双眼,终于当着众人的
面道:“自然是亲眼有人看到你拿到兵书的,来人,将认证带上来!”
下一刻,温遥一侧头,就看到了城东当铺之中的那个掌柜。
此时,掌柜神色不变,大步来到台前。
“奴才亲眼看到,是齐王将兵书交给公主的,这一点绝对确凿,这兵书经过我手,奴才可以作证!”
温遥眯起双眼,她心中骤然一惊。
这人能够得到齐王的信赖,显然是齐王的心腹,可是如今齐王心腹造反,直接将她与齐王全部出卖了。
是她大意,才会中了这样的圈套。
估计就连齐王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会选择背叛他。
“怎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温遥盯着那老者:“真是有趣,随便找个人说几句话就定了我和齐王的罪名,不觉得可笑吗?”
墨无尘也终于开了口:“皇后娘娘,皇上,长遥所言甚是,您若是这般降罪与她,恐怕会引来很多人的不服,倒不如先将兵书找到,那才是真正无证俱全。”
皇后点点头:“说的不错。”
皇上道:“来人,暂且将长遥收押,等到搜到兵书之后再做定夺。”
命令一下,有人上前将温遥包围。
墨东流的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开了口:“不知道父皇可否将温遥关押在极刑司,那里守卫森严,她绝对逃不出去。”
皇后勾起唇角笑道:“墨东流,谁不知道你和温遥的关系,将她放在极刑司,那简直就是明着放她离开。”
墨东流道:“我来担保,她绝对不会逃走。”
皇后依旧严词拒绝:“绝对不行,皇上可要想清楚,万一这罪证确凿了,墨东流肯定会放她逃走的,到时候再想抓人可就来不及了。”
皇上深深吸了口气,最后闭上双眼。
“将她关押在天牢
里面,在此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探视,退朝。”
他摆了摆手,露出十分明显的不耐烦情绪,他一只手揉着额头,眼底透漏着无尽的疲倦之意。
温遥感觉皇上有些和以前不太一样。
也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他年纪又大了,处理起来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见着温遥被带走,温清的脸上露出担心之色,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转身随着诸多大臣离开。
温遥又被关押在了熟悉的牢房之内。
这里十分安静,也没有其他人,温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双手垫在脑后。
这几天看来是不能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结果,但是那些狱卒这次对她的待遇不同了,被褥都是崭新的,这牢房还被仔细的打扫了一遍。
牢头道:“公主殿下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和我们说,小的们一定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