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莫绍峰正窝着一肚子火气,正愁无处宣泄,便趁机揪住这个轻轻撞了一下自己的伙计!
“贱奴!不许走!”
“老子要弄死你!”
伙计也是无辜受罪,被莫绍峰恶狠狠地毒打一顿,半条命都没了!
他一直端着酒水,原本就看不清楚脚下的路,正巧又遇到心狠手辣需要发泄的紫衣侯,顿时就变成紫衣侯手中的出气筒!
“小侯爷饶命啊!饶命!”
伙计刚开始还敢大声呼救,被盛怒之中的紫衣侯拳打脚踢,渐渐的他身受重伤,胸口骨折,内脏受损,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是莫绍峰不解气,他打算将这个不长眼的伙计当成战王,一口气打死,用这种暴戾残忍的手段来替自己出口恶气!
就在这时,凤卿酒和战王从包厢里走出来,穿过游廊,看到无辜的伙计被紫衣侯一顿毒打,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要当场毙命!
凤卿酒赶紧将玉堂公子叫过来!
玉堂公子当然不会爱惜区区一个奴才的性命,不过当着战王的 面,他还是不敢太过放肆,便吩咐几个
下人将重伤垂死的伙计送去就医。
莫绍峰正打得起劲,惊扰到战王和凤卿酒,他顿时脸色一沉,神情狰狞地吼道:“王爷!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跟本侯爷做对?”
楚因宸冷淡地回道:“是你先招惹了我!”
莫绍峰顿时一噎,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凤卿酒望着他俊美傲慢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楚因宸笑道:“打得好!我就说,对付这种败类,绝对不能手软!”
楚因宸伸手一记摸头杀,笑道:“还要喝酒,欣赏歌舞么?”
凤卿酒摇摇头,神色清婉:“宸哥,时辰不早了,回府歇息吧!”
两人正准备离开,看到他们默契恩爱的背影,玉堂公子嘁了一声,心中满是嫉妒和不甘。
凤卿酒穿过游廊,正要下楼,突然眼角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戴着暗红色面纱,穿着一袭轻薄的茜素红长裙,身段极为性感,引人遐想,虽然脸上戴着面纱,故意遮遮掩掩,但是露出来的眉眼极为精致,有一种倾国倾城的感觉!
她化成灰,凤卿酒都能辨认出来,竟然是消失不久的阮馨竹?
凤卿酒立即停下脚步,伸手揪住战王,将他带到不远处的花园里。
选了一个安全的角落,站在凤卿酒的角度,可以望见阮馨竹和玉堂公子相谈甚欢的身影!
她和楚因宸都懂唇语,就算离得远,也可以分辨他们的谈话内容!
果然,阮馨竹有备而来,故意穿着勾人的衣裳来到浣花楼中。
饶是玉堂公子见惯了姹紫嫣红的美人,面对如此绝色勾人的佳丽,他眼中还是骤然间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阮馨竹跟玉堂公子问
了好,试探地提出,能不能在浣花楼中营业,她可以做清倌,给那些贵客表演歌舞才艺。
她营业获得的赏银,可以跟浣花楼五五分,她不用签下卖身契,也不用受到浣花楼的束缚,想走的时候随时可以离开。
玉堂公子风流十足地摇了摇折扇,满脸惊叹地笑道:“就凭阮姑娘的姿色,就算你没有任何才艺,想必浣花楼的客人也会为你痴迷,为你疯狂的!”
阮馨竹充满自信地笑了笑:“多谢玉堂公子谬赞!”
两人坐在雕梁画栋奢华无比的主楼里,兴致颇高地喝酒聊天。
玉堂公子话题一转,突然遗憾地笑道:“今晚被凤卿酒抢了风头,很可惜,如果你早点来,想必凤卿酒也不是你的对手!”
阮馨竹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凤卿酒惹到你了?”
玉堂公子立即将今晚浣花楼举办歌咏大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笑道:“本来打算给凤卿酒一记下马威,趁机将浣花楼的清倌安排在战王身边,结果……王爷不吃这一套,简直就是有病!”
阮馨竹隔着面纱,掩唇笑道:“王爷本来就是清心寡欲,据我所知他至今没有跟凤卿酒同房,更别提……”
凤卿酒躲在浣花楼的后院角落里,跟楚因宸站在一起,她轻易就能分辨出阮馨竹和玉堂公子之间对话的唇语。
那两人没有将主楼的窗户锁起来,正好给了凤卿酒偷窥的机会!
凤卿酒听到两人的冷嘲热讽,忍不住伸手拱了拱一旁安静的战王:“王爷!他们都说,我对不起你,没有跟你同房,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好好准备一下,与你同榻,共赴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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