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因宸但笑不语,凤眸中逸出一丝淡淡的温情。
众人离开飞鸢阁,小铃铛没有亲自来送,她失去父母双亲,正是最悲伤最无助的时候,所以她出言不逊, 对凤卿酒各种挑刺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求全责备。
凤卿酒跟楚因宸商量一番,决定下一站去找济世堂的伍庭月老板。
来到济世堂门口。
这是元洲城中最富有盛名,最有背景的大药堂,据说历经百年风雨,依然在江南屹立不倒,尤其是伍家的背景很深,上面三代都是青国皇帝亲赐的药商,也算是名声赫赫,人脉广阔。
楚因宸示意墨鸦掏出战王府的令牌,济世堂的大掌事丝毫不敢怠慢,将众人引到一旁待客专用的花厅里。
虞涌泉寒暄几句,问了
问伍庭月老板的情况。
大掌事笑脸相迎,不着痕迹地回避这个话题。
很显然,济世堂的幕后老板,暂时不想接待虞涌泉这帮客人。
虞涌泉递给楚因宸一记询问的眼神,楚因宸便开门见山地问道:“现在静安寺有一件案子,急需要伍老板配合调查。就算他很忙,抽点时间出来应该还是可以的,除非,大掌事故意隐瞒不报?”
大掌事迫于他的威势,只能狡猾地笑道:“当然不敢!只是伍老板刚刚才从京城回来,旅途劳顿,能否让他休息一下再谈?”
这是什么借口?
楚因宸不置可否,众人聚在一起喝了一壶热茶,便各自分开。
凤卿酒疑惑地扬起秀眉:“楚公子,这次你的令牌好像不管用?”
楚因宸不以为意,笑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这个伍庭月,他前些时候去了一趟京城,京城那边也有济世堂的分部,他昨天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直待在家里歇息。”
所以这个大掌事没有撒谎,只是他的态度有些敷衍。
凤卿酒走在元洲城的大街上,昨天晚上元洲刺史亲自下令封城,这会儿大街上冷冷清清,原本繁华喧闹的街市显得有一些寂寥。
随处可见巡逻的衙役和守城卫兵。
很快,众人来到伍府门口,这次墨鸦如法炮制,掏出战王府的令牌,跟门房低声耳语几句。
那个中年门房是个人精,立即进去通禀。
伍庭月倒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没有将虞盟主等人拒之门外,而是将他们迎了进来,吩咐小丫鬟奉茶。
凤卿酒坐
在下首位置,神色泰然自若,扫了传闻中的伍老板一眼。
伍老板是个中年男人,长相英俊,打扮富贵,身上的衣料出自江南最有名的锦绣坊,是价值千金的浮光锦,衣服上刺绣华美,光是他身上这一身行头,少说也得一千两银子。
真正是行走的钱袋子。
这伍老板气质精明,一看就是常年浸淫在商场上的老油条,看人的眼神透着三分审视,三分评估,还有四分大局在握的城府。
凤卿酒没有掺和他们的话题,安静地坐着。
楚因宸依旧是开门见山地问道:“今日前来登门,主要是为了跟伍老板谈一谈宁尧公子的事,据说当年宁尧公子的遭遇,其中少不了伍老板的相面之术?”
伍庭月捧起青花瓷茶盏,笑道:“嗯,鄙人略通相术。”
再多的话,他就不说了。
有时候沉默的态度,就是一种场合上的自我保护。
虞涌泉问道:“我很好奇,宁尧公子是不是得罪过你?”
伍庭月早有预料,精明地笑道:“相术精髓在于窥破天机,而天机,是不能被俗世的力量所左右,否则那不叫相术,而是人情往来,虞盟主,你说对不对?”
虞涌泉差点被他的话术绕进去,笑道:“如此说来,伍老板对相术很有研究,而且对当年宁尧公子的遭遇,有一定的窥破。”
伍庭月拿起茶杯盖子,轻轻地磕了磕:“嗯,虞盟主谬赞了。”
凤卿酒立即抓住重点:“伍老板,你通过相术判断宁尧公子是不祥之人,那他在静安寺后山遭人杀害,是不是也在你的推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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