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西奥罗德在琢磨剧本的时候,这种感情越发强烈。
其实西奥罗德这个角色戏份并不太多,也就只有两支舞,开头和其他人一起共舞一场,然后结尾自己在来支独舞。和查宁讨论过后,编剧还专门为他改了改剧本,直接原创了一个新角色——为了给患了癌症的女友筹钱做手术化疗而背着她当脱衣舞男的深情男友,虽然俗套了点,但也不至于太过超脱西奥罗德的银幕形象。
考虑到西奥罗德音色不错,他的最后一支独舞得边唱边跳,他们选了半天才选了一首刚刚发行一个月但也没有多大人气的歌曲《flesh》,原曲的演唱者是西蒙·柯蒂斯。如果真要纳特尔评价这首歌,他大概只能用“风/骚”一词来形容。
这几天西奥罗德一直在自家健身房练习,角色表演难度的不大让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对舞蹈和歌曲的精细追求。他现在已经三十三岁了,尽管看上去他和二十几岁差别不大,尽管他一直都在锻炼健身,从零开始学舞蹈对于三十岁以上的他也不是一种轻松的活,况且他还得边唱边跳——当然最后肯定会事先录好唱段。
此刻西奥罗德正伴随着音乐舞动着,而纳特尔则坐在一旁健身器材上充当观众。这首歌一开头就非常高能,而西奥罗德的唱法甚至在原唱的基础上还多出好几份性感和迷离——
“这方法不能进入我的内心,进入我的头,进入我的脑海,甚至不能进入我体内的一切。唯一能够使我铭记的方法就是仅仅解开我的皮带……”唱到这里,配合着舞蹈动作,西奥罗德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而他那双让人沉醉的眼,还一直注视着纳特尔的眼睛。
这家伙他妈的就是跳给他看的!纳特尔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说什么帮他看看充当观众参考参考,都是说得好听……
西奥罗德的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从嘴唇慢慢划过胸膛,略过小腹和解开了纽扣的裤子,轻轻抓了抓自己鼓起来的一包,歌词中的“释放”一词几乎被他唱成了一种呻/吟般的语气词,从唇角边缓缓流露,几乎让纳特尔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西奥罗德在平常绝对不会对他说“绑住我直到你释放了才让我射”这种太超过的话,更不会要求他将他“压在墙上”,“抚摸他直到他开始乞求给他更多”,或者暴力到“让他脊背上的石灰和汗水融为一体”……
但是此刻,西奥罗德唱出了所有这些让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要求”,并且随着“要求”的越来越粗暴,他脱下自己衣服的动作也越来越暴力,几乎用上了撕扯的动作,甚至让指甲在自己雪白的肉/体上划出艳红的痕迹。
他扭动腰身的样子就像是喝下了药而不断渴求更多,纳特尔真想将他的内裤塞满钱然后按在地上办了。
当西奥罗德脱得只剩下白色的丁字内裤和脖子上装饰性皮圈,还满面绯红喘息着爬到他面前时,纳特尔感觉自己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而他的某个位置几乎快要撑爆。
“感觉如何?”跳完最后一个姿势的西奥罗德从躺姿改成了坐姿,他坐在纳特尔的腿边抬起头看着他。那无辜和商量的语气仿佛他真的只是想让纳特尔帮他参考,而他也没有看到对方两腿间非常明显的小帐篷。
“……”纳特尔没有回答。
坏心眼且恶趣味十足的西奥罗德还顺势趴在纳特尔的膝盖上,脑袋侧歪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在纳特尔紧绷的大腿上绕着圈圈,抬眼盯着对方几乎要喷火的双眼,意味不明地轻轻一笑。
“真的没有感觉?”他又问了一遍。
汗水顺着西奥罗德金色的发间滑落,绕过他的嘴角,划过他的锁骨,慢慢而下,隐入到他的内裤里。
“fuck!”
纳特尔猛地抱起西奥罗德,几个大步就将他用力压在了墙上——就像歌里唱到的——下一刻,炙热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落在西奥罗德的唇上。
他真想把西奥罗德锁在床上,这样就没人可以看到他的《flesh》歌舞。当然他也不可能让打定主意的西奥罗德改变主意,所以最终纳特尔只能不停地在心里咒骂着一个脱衣舞就将他的西奥拐跑的查宁·塔图姆,弄得查宁不断打喷嚏还以为自己感冒了。
至于当《魔力麦克》的dvd出来后,纳特尔直接搬空了整个洛杉矶和北拉斯维加斯的所有影碟存货,那就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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