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年一听“死”字,顿时一阵厌恶,挥了挥手,“既然是山主要的人,本姑娘也不能强留,赶紧将人抬走吧!真是扫兴!”
精神萎靡的叶子被三人从椅子解救,走到门口的时候,叶子突然冲向陆芷年想咬她报复,眼中满是恨意。
“啊!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陆芷年吓得连连后退,“你们赶紧把她拉出去!”
两人死死压着叶子,另一人跟陆芷年道歉,随即三人走出房门,却被陆芷年叫住。
“你们可小心点别让这个女人死了!等她对你们没用后,给我完好无损地把她送过来!本姑娘好亲自好好地‘招呼’这个胆敢对我不敬的人!”
演了一天的戏的陆芷年精神体力都疲乏不已,沾床便睡着了,白莲在确认陆芷年睡着后,又抱了香炉进来放着,没一会儿窗外又进来一个人。
来人快准狠将香炉熄灭,走到床边拖鞋上床,将睡得香甜的陆芷年揽进怀里,一起睡觉。
“嗯……佛跳墙……”
陆芷年梦呓一句,吧唧了两下嘴巴,将脸在顾清濯胸口蹭了蹭,顾清濯胸腔微微震动,陆芷年真是个吃货,做梦都不放过佛跳墙。
许是怀抱太过熟悉安心,陆芷
年睡得舒适沉稳,一觉到天明。
起床梳洗后,涂燃便过来了,两人眼神交流瞬间分开,待涂燃走后,陆芷年从枕头下看到了一封信,字体娟秀中透着凌厉,是秦清雪写的,告知她今晚会过来相见,陆芷年正想着该如何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传给她,这样正好。
刚将信纸销毁便见白莲走了进来为她整理床铺,陆芷年坐在桌边思索,却听白莲叫了她一声。
“姑娘,你的玉佩掉了。”
陆芷年抬头便看到白莲捧着一枚款式熟悉的玉佩递过来,陆芷年伸手接过去,有点疑惑。
今早穿衣服的时候明明记得自己有把玉佩挂……
陆芷年手伸向腰间便摸到了应该在的那枚玉佩,顿时脑子一宕机,盯着面前手里这枚玉佩看了一会儿,脑子突然闪过一道灵光,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引得白莲看了过来。
“你动作太慢,我都饿死了,赶紧去厨房帮我把早饭端过来。”
白莲整理好床铺飞快离去,陆芷年一阵激动看着手里的这枚玉佩。
顾清濯!一定是顾清濯!他来过!肯定是晚上过来的,可是为什么不叫醒她啊!
陆芷年心里的欢喜无以言表,脑海中浮现顾清濯那张俊美无双的
脸,光是一想到这张脸……便觉得心口发疼。
陆芷年揪着心口的衣服,弯腰蹙眉。
这个疼痛感好像不是幻觉,而且痛感越来越强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喜欢顾清濯喜欢到“心疼”?!
白莲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坐在桌旁的陆芷年满头大汗不停喘气,脸色发白,她垂了眸子,心里一片了然。
虽然还差最后一次,但似乎毒性已经深入陆芷年体内了,今晚便将最后一次为陆芷年点香炉,齐老的吩咐便完成了。
好一会儿陆芷年才缓过来,脸色渐渐正常,她见站在一旁毫无反应的白莲,有些奇怪地问:“你刚才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像生病了?”
白莲想了下措辞,“姑娘犯的是相思病吧?”
“你看出来了?哎呀讨厌,干嘛说的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