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面上一热。
他听银明鸢道:“要不,你来给我当个试验品?”
“什么试验品?”林奕问。
银明鸢指了指桌上那朵刺陵,笑容淡淡的,“花粉和花瓣,你吃一样,选哪样?”
“我为什么要吃这个?”林奕不想吃,觉得银明鸢看他的目光怪渗人的,“殿下,您既然已经认为是刺陵的问题,您
还让微臣吃?”
银明鸢道:“总得有人来当试验品。”
林奕:“……”
他怀疑银明鸢看他不顺眼,想故意整他。
“行,殿下要微臣死,微臣不得不死,既然殿下要微臣吃,那微臣就吃吧。”林奕站起来,走到银明鸢的面前,就欲伸手去取花粉,却被银明鸢抬手挡住。
“坐回去吧,”银明鸢道,“你去了城楼,不符合资格。”
“我不符合资格,你还叫我?”
“随口说说而已。”她让林奕坐回去,转而吩咐宜荷姑姑另外找两个没有去过城楼那边的人过来,复又低下头去。
林奕:“……这跟去城楼有关系?”
“自然是有的,城楼上风最大,距离南江最近,中招的可能性最大,我需要两个绝对不可能中招的人,来当这试验品,”银明鸢道,“这两个人最好是刚到这里,且没有受过风的。”
银明川不明白:“这跟风有什么关系?”
“这风从西北而
来,是从北戎吹过来的,它能带来毒物,”银明鸢低头凝着刺陵,“比如,刺陵的花粉,刺陵的花瓣研磨成的粉末,所以我们出去的时候才戴着面纱。当然这只是我的假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先试试吧。”
这是银明鸢在来的路上琢磨了很久的事情,如果没有内奸,那和刺陵花有关的东西是如何进入越阳城的呢?
她半夜醒来,听到了呜呜的风声,忽然福至心灵,觉得有这个可能。
林奕眸光一清。
下意识地想,这问题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银明鸢这是什么意思?她出门知道戴面纱,却让他们什么都不准备就出去了,林奕有点内伤。
“殿下,这风可能有问题,您怎么没跟微臣们说呢?”
“我猜的,”银明鸢漠漠道,“况且,你们要去城楼,也并未跟我说,你们擅自行动,我还没责问你们,你倒是先嚷起来了。”
林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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