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道:“我没输!是程心宁投机取巧,胜之不武!”
程心宁不想在此和她起争执,便只是笑笑没说话。
但她的退让,却让清平郡主的气焰愈发盛了起来:“怎么,平日里牙尖口利的,现在却像是哑巴似的?是被我说中了,所以不敢吱声吧!”
长公主皱眉,不露声色地拍了拍清平郡主的手背,然而她少有机会能在程心宁面前逞威风,自然不愿意这么轻易就结束。
因而,她只当是没接收到长公主的暗示,自顾自道:“当初你不过就是靠一张脸皮在皇叔面前邀欢讨宠,让他带你走了捷径罢了,见天和男人厮混,真不知还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和你似的浪荡做派……”
怪只怪清平郡主平日里在太后面前过于得宠,因而一时忘了尊卑,当着宫
殿里这么多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没体统起来。
对着未婚女子的名节大泼脏水,简直是诛心之举。
程心宁知道她蠢,但没想到她竟然能又蠢又毒到如此境地。
而一边的宋异洲,眼底蕴藏着的黑气也快要抑制不住了。他攥紧了拳头,听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被这般污蔑,只想要将清平郡主从宫殿里直接丢出去才好!
然而程心宁却比他更快地开口了。
“清平郡主此言差矣。”
她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宋异洲变换多端的神情,然而她却不能让他替自己出头。
因为现在不是在外面,宋异洲作为皇室的一份子,在太后面前必须代表皇家的利益和尊严。
包括长公主也一样,这也是太后皱皱眉却没开口制止,长公主抱歉地看向自己却同样没说什么的原因。
如果宋异洲表现得对自己太好,对自己和他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之事。
但她又不能真的懦弱地任凭清平郡主对自己泼脏水,否则等话传出去了,自己和将军府的门楣估计都要被抹黑的不成样子。
因此,此时必须,也只能由她亲自说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们的赛马开始之前,清平郡主就说过此次比赛不管过程,只看结果。”
清平
郡主的脸一红,大概是想起自己当初的确说过一句差不多的话了。
“我在路上的确碰见了恒亲王殿下,并向他请教了最近的路线,但在比赛中借助外力是完全符合规则的。郡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但你总归胜之不武……”
程心宁听着清平郡主愈发小声的嘟囔,笑道:“郡主这么说,那我就当郡主是认可我刚才的话了,虽然若是再比一次我未必还能赢郡主,但是那一次的比赛,我想我的确是稍胜一筹。”
太后没想到一直表现的温和有礼的她会突然发力,倒是颇有兴趣地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问清平郡主道:“清平,程家姑娘说的,可有此事?”
“是……但是……”清平眼珠子乱转,却想不出反驳的话语,只好焦躁地跺了跺脚。
太后对自己这从小就被宠坏了的外孙女还是有些数的,心知这是她理亏的表现,因而也没有穷追不舍地问下去了。
难不成还要让清平郡主亲口承认是她耍赖不成?那岂不是大大失了皇家的体面。
程心宁也没天真到以为自己今天能得到什么说法,但她依旧为自己继续辩解道:“其次,清平郡主方才提到我与恒亲王,可是用了‘厮混’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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