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微臣发现福安县主中毒之后,不敢隐瞒,福安县主吓得六神无主,便给了微臣这块腰牌,臣这才赶来向陛下禀报实情。”
“你的意思,是福安叫你来找朕?”
太医不敢隐瞒,按照楚枝说的,点头承认:“是!”
箫皇挑眉,问道:“你方才说这毒能解?”
“回陛下,县主中毒不深,应该能解,只是臣学艺不精,需另请贤能相助。”
“微臣斗胆,吴太医医术精湛,或许可以。”
“吴太医?”箫皇眼底划过一抹精光,“这也是福安的意思?”
吴太医可是先皇后带进来的人,一直在替东宫请脉,太子对吴太医很是放心。
若是楚枝点名要吴太医,恐怕这丫头的心思不简单。
妄想和东宫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
熟料太医却摇头道:“陛下误会了,此乃臣的意思,毕竟太医院只有吴太医对毒物有所研究,况且县主并不认识吴太医啊!”
箫皇没有说话,太医表面镇定,内心却慌得一批,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许久之后,才听箫皇道:“既如此,那就叫吴太医去罢!”
太医连忙叩头:“微臣遵旨!”
“福安若
是好不了,你们也不必来见朕。”
“微臣必定竭尽全力,替县主解毒。”
待人退下后,箫皇才嗤笑一声:“京中能人异士倒真是越来越多了,竟然连花间醉都有了,还把朕算计了进去。”
箫皇可不信,一个小小的楚枝能叫对方下这么大的手笔。
毕竟箫皇才有意抬高了楚枝,楚枝就遭人暗害,这其中之事,确实耐人寻味。
况且,当日在东宫,楚枝将他请了过去,坏了那么大一盘局,怎能不被记恨。
说到底,还不是冲着东宫去的。
“皇后,老四还有老六,他们的心思朕都明白,只要不出格,朕都能容忍。”
李全盛听罢后,将头低的更甚。
陛下话虽如此,显然已经动怒。
原本四皇子野心初现,有意争夺储君之位,致使太子处处掣肘,于是陛下便抬了六皇子来制衡四皇子,一方面是平衡朝局,一方面也是想以此锻炼太子。
但现在看来,他们是愈发胆大妄为,真当他什么都不知情么!
思及此,箫皇对李全盛道:“请太子过来。”
“是!”
箫皇把玩着手中腰牌,问李全盛:“你说,太子对福安,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李全盛谨慎答道:“不知陛下问的是……”
箫皇瞥了他一眼。
李全盛瞬间意会,连忙笑道:“陛下可难为老奴了,这事奴才怎么知道啊!”
“你不知道?”箫皇哼了一声,“贤贵妃可是想叫福安给太子做侧妃的!”
“这……”
下一刻就听箫皇又道:“可朕瞧着,阿湛好似也瞧上了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