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怕是没有吃好罢!”
“你到底想说什么?”楚枝催促。
“我只是觉得娘子吃了糖醋排骨,却没吃到糖,也没吃到排骨,只吃到了醋味儿!”说着低头亲了楚枝一口,“否则说话怎么酸溜溜的!”
“你这人真的是……”楚枝红着脸推开他,“你给我好好说话,成何体统!”
韩湛撇嘴:“你怎么这般容易脸红?先前就没发现。”
那会的吱吱看到再大的场面,都能神色坦然,如今她这么爱害羞,搞得他都不好下手了,可同时却又心痒痒忍不住想欺负的更狠。
楚枝被韩湛这句堵得说不出话来。
前世和顾长宴在一块儿的时候,虽然只有短短三月,可顾长宴对她始终保持礼节,也就夜里才亲密些。
那时楚枝只当顾长宴是因为知礼,生性温柔,才从来不和她开玩笑说这些亲密无间的话,并保持距离,后来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不爱她罢了。
因此对上动不动就满嘴骚、话的韩湛,楚枝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吱吱!好吱吱。”韩湛抵着楚枝的额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在对上那两簇小火苗时,楚枝心头一跳,“你别乱来啊,我还没好呢!
”
韩湛眨巴着一双桃花眼不说话。
楚枝:“……”
韩湛:“吱吱……”
楚枝:“你先起开,大白天的成何体统”
一听有戏,韩湛立马蹦了起来:“成,我这就叫小厨房去加菜,娘子容易累到,必须吃好的。”
说罢就带着轻一往厨房走去。
楚枝:“……”
钱嬷嬷忍住笑意,“小侯爷虽说性子跳脱,可确实疼人。”说罢又问,“今夜您该沐浴了。”
楚枝点头:“好,那你和冬儿就去备着罢!”
却说用罢晚膳后,楚枝便回房开始沐浴,韩湛要凑热闹,楚枝不让,两人坚持半响,韩湛才勉强同意,便隔着一道屏风。
只见下人们一桶桶抬着热水来,钱嬷嬷把熬好的一桶药水倒了进去,接着又加了许多花瓣进去,顿时香气四溢。
不浓烈反而透着淡淡的幽香,同楚枝身上是一个味道。
似有似无,在鼻尖萦绕。
韩湛突然觉得,他就是在找罪受。
“吱吱。”韩湛扣了扣桌沿,舌尖抵了抵上颌,“你好了没有?”
“快好了。”
知道韩湛就在那边候着,楚枝觉得心慌又紧张,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那你快些。”
韩湛觉得自己快炸了,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催促。
楚枝不知道怎么回复,索性闭嘴不言。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楚枝终于好了。
钱嬷嬷和冬儿扶她起身,用柔软的帕子将她身上的水拭干,又细细抹上一层肤脂,再慢慢按摩,待完全吸收完毕,这才替楚枝穿上寝衣。
“是不是好了?”听到屏风那边的动静,韩湛立马上前,顺势对钱嬷嬷和冬儿道,“你们都下去罢!”
两人含笑退下,将门关上,并不让人靠近。
楚枝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刚穿过身就被韩湛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这么慢!”韩湛说着就俯身低头对着那瓣樱唇亲了上去,“你……唔放开唔……”
对于韩湛,楚枝向来没有招架之力。
连何时被韩湛抱上寝榻覆身上来的都不知道。
……
待醒来已是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