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罗氏怎么想,韩湛压根就不放在心上,此时他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只有楚枝。
一回房,韩湛就迫不及待的就将楚枝压倒在榻上,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
“好香啊,是吱吱的味道!”
楚枝推了他一把:“你快起开。”
“你不想我吗?”韩湛可怜兮兮,“我吃饭想你,睡觉想你,白天夜里都想你,好不容易回家能抱到娘子了,结果你却要推开我。”
韩湛控诉:“我都生病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不爱我了!”
楚枝:“……”
但到底还是问道:“怎么好端端的病了?严不严重?先前你在信中也不提起。”
“严重。”韩湛将头埋在楚枝肩窝,“可严重了,看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好。”
“你怎么了?”楚枝说着就要起身,被韩湛死死禁锢住,“大夫怎么说的?怎么可能会看不好?!”
楚枝一时竟给想岔了,不禁急了。
只听韩湛温吞吞说道;“相思病,大夫说这病只有你能治。”
“……”楚枝被气笑了,“起开,我不想跟你
说话。”
“可是我想跟你说话,打你回府你还没说过你想我呢!你个没良心的。”韩湛拉着楚枝的手,“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不信你摸摸,我这颗心里装的都是你。”
说着拉着楚枝的手覆上胸膛,触手一片炽热,感觉到掌心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楚枝不禁脸色微红。
“嗯,我知道你想我。”
“那你亲亲我。”韩湛顺杆往上爬,“你亲一下我就高兴了。”
楚枝被他缠的没办法,闭着眼睛凑上去,结果韩湛头微微一偏,覆上那边樱唇,反守为攻,在她的领土,攻城略地。
他的感情急切炽热,宛如喷薄而出的岩浆,楚枝毫无半点还架之力。
先前以为把吱吱娶回家就好了,结果娶回家后发现比以前更想了,在没有楚枝的夜晚,韩湛倍感煎熬,宛如炼狱,在江南的每一刻都恨不得快马加鞭回京好好抱着吱吱亲亲抱抱再……好了,打住,不能再想了。
偏生这人还在楚枝耳边一声有一声诱哄道:“吱吱,你叫声相公听听。”
楚枝叫了。
韩湛一会儿
又说:“你叫声夫君。”
楚枝也叫了。
过了一会儿,韩湛说:“你叫声阿湛。”
楚枝被欺负的没法儿,只能断断续续叫道:“阿、阿湛……”
也不知道那个阿,到底是阿还是啊。
直到夜深了,韩湛才放过楚枝,她是彻底没有力气了,软在他的怀中,乖巧的不像话。
看着乖得不像样的楚枝,韩湛怎么都瞧不够,他死死扒拉着楚枝,跟啄木鸟似的一会儿啄啄她的眼睛,一会儿啄啄她的脸蛋儿,一会儿在嘬嘬她的嘴巴,完了还砸吧两下。
真软,真甜,真香!
韩湛觉得他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