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枝表情不对,韩湛正待开口寻问,就听楚枝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
“那先说好,你莫要动气。”
韩湛点头答应。
待回屋后,楚枝沉思片刻,便将箫皇召见她入行宫,后被贤贵妃相助解围的事说给韩湛听。
还未听完,韩湛脸色就变了,妖冶肆意的俊脸忽而阴沉可怖,宛如从深渊而来的阎罗,叫人心惊胆颤。
见他起身就往外冲,楚枝就知道坏了。
连忙叫人把韩湛拦下,韩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里还听得进去。
楚枝没法,便冷呵一声:“你去啊,你现在就去,最好把事闹大,赶明儿全京城的人就都知道这事儿了,到时候我也只有以死明志,以保清誉!”
听到这里,韩湛猛然清醒。
可心头的无名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难道就叫你这么白白受了委屈不成?”
“我受什么委屈了?”楚枝说道,“他是碰我了还是怎么我了?”
“他还敢碰你?!”韩湛目龇欲裂,“他要是碰了你老子一剑戳死他!”
光是想想那老东西恶心的目光停留在吱吱身上,韩湛就恨不得把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珠子给抠
出来。
知道韩湛气的狠了,楚枝叹了口气,好说歹说才把人劝回屋子。
“你且莫气,先听我说。”楚枝道,“其实我后来也想了,他那夜确实打了主意,只是并没有付诸行动,因为他要先试探一下我的想法。”
那夜在行宫,箫皇专门给楚枝准备了寝殿,就在箫皇隔壁,届时箫皇定会说些话来试探楚枝,若楚枝有心想要往上爬,如此正好对了箫皇的胃口,他便将计就计得到楚枝。
倘若楚枝拒绝,箫皇也只会打个原场,日后再找机会。
“狗东西果然是色令智昏了,他就不怕你把这事告诉我么?”
楚枝叹气:“怎么说?女子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若是说了,哪怕没什么,可自己的夫君会相信吗?毕竟在行宫住了一晚上,那人还是皇帝,你说人家都把你召进行宫了,会不做些什么吗?到嘴的鸭子还有让飞了的道理?若是闭口不提,便谁也不知道,就是府上问起,便说是宫里的娘娘有请,叫我在行宫住了一晚,毕竟谁能想到陛下会有那样的想法?”
“他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周全了!”韩湛气的眼眸猩红,像只被激怒的野兽。
楚枝
暗暗叹了口气,她还没说的是,其实箫皇不只是试探她。
不是说了么,箫皇都把人都安排到寝殿旁边住着了,待夜里,箫皇抹黑进了楚枝的屋子,直接强迫了楚枝,倒是最省事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