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廷也连忙拦着单幽,“幽儿,你要沖动,犯不着和她生气!”
单幽的鞭子被拦住,田甜躲过了一劫,感激的看着苏佩廷。
单幽生气,冲着身边人吼道:“你听到她刚刚说什么没有?她不过一个下贱的村妇,竟然也敢挑衅我!”
此时,刘婶子也跑了过来,听到单幽的话,声音比她只大不小,“说谁下贱呢?你大白天的和男人拉拉扯扯,你就不下贱了?”
单幽听了更怒了,对着身后的侍卫道:“这个泼妇对我不敬,给我都捆起来。”
苏佩廷听了刘婶子的话,也有些不高兴,是以这一次也没有出声拦着。
刘婶子看到两人就要过来捉拿自己,也吓得不轻,一时之间竟然哑了声,不知怎么地,就想起来当初宋氏被侍卫用刀抵着脖子的情景,惊慌不已的道:“不要杀我,我错了,不要杀我啊。”
田甜看到侍卫,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娘亲捆了起来,猛地一扑,跪到了苏佩廷的脚下,拉着他的袍子哭求道:“大人,我娘亲什么都不懂,她不是故意的,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娘亲吧。”
田甜自持美貌,捏着强调哭的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看着苏佩廷。
不知为何,单幽看了心里堵得慌,讽刺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姿色,装出这一副可怜样,还以为自己是西施呢,不过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村妇而已!”
苏佩廷抽回自己的衣袍,“单小姐乃是单王之女,身份尊贵,你娘亲出言侮辱她,按律当罚。”
单幽听苏佩廷为自己说好,心里好受了一些,再次趾高气昂的藐视着田甜。
里正过来,刚好听到了苏佩廷介绍单幽的话,连忙行礼道:“草民见过单小姐,不知这位大人是?”
他看苏佩廷气度不凡,且是和单幽一起来的,而且看上去比单幽好说话多了,于是开口问道。
苏佩廷问道:“你就是这里的里正?”
里正恭敬地答道:“正是草民。”
苏佩廷道:“我乃是御前侍卫苏佩廷,我们此次前来,是找一个叫顾晚舟的女人,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里正没有听说过苏佩廷,可是她却知道御前侍卫家里都是当官的,而且最低也是五品官,当下也态度恭敬,“我们村子里确实有一个名叫顾晚舟的女子,不过她大约一个
月前就离开了村子,去了何处,草民也不得知。”
单幽听了,不由得失望,对着苏佩廷抱怨道:“都是你一路上婆婆妈妈,非要我带着这么多的人,走这么慢,要不然我们刚好能追上顾晚舟。”
苏佩廷满含歉意的开口,“谁曾想她竟然不是住在村子里。”
单幽哼了一声,问里正道:“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吗?难道她要走,你们就没有人问过她去哪里吗?”
“当时确实有一辆那车在村口等着顾大夫,听几个人说的,她应该是到镇子上,或者县城里开一个医馆或者药铺。”里正也是一脸懵。
单幽听了,连忙问那马车的样式,里正一一回答,单幽惊喜的道:“那正是啸然哥哥的马车。”
不过随即又阴沉下了脸,“他们两个果然在一块。”
苏佩廷道:“她既然是和燕王在一起,应该不是在镇子上,也未必在县城里,我们不如先打听打听燕王的消息。”
单幽自然乐意,她打听顾晚舟还不是为了啸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