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 看着片林木如何?”
植树造林也不是胡乱种植,眼前这些规整的林木都经过了细致的规划,看上去整齐划, 很有种秩序的美感。
排排林木错落着排列在边境线上, 如同道道篱笆, 圈的内侧则成为了能够耕种的土地, 区分于外面的沙地, 这种画面, 有那么点儿震撼。
原随景指着这片林木,看着这欣欣向荣的场景, 询问来到身边儿的霍庸。
霍庸骑在马上, 伴在原随景身侧, 到这问,微微抬眸远眺,看了眼, 有些怅然:“尚。”
从这里往里看去, 依稀能找到些成排林木的踪影, 若是对照历史,或看每次林木扩张向外都是人类的拓土之功。
“从这里下去, 所有的路上,都是这样吗?”
原随景随手画了个圈儿, 指的是国境沿线是否都是这样种植树木。
“不甚相同。”霍庸简单说了句, 并未详细解释, 原随景也不准备跟他继续这种乏味的话题, 又问了问将军每日都做什么。
“打仗,准备打仗。”
霍庸的回答很是利索,他有几分高兴皇帝竟然能够问点儿正经的政务, 连忙给原随景讲来皇朝面临的局面具体是怎样的。
从各方面来说,都跟普通的古代皇朝差不多,内忧外患之中的内忧都是样的,外患却不那么相同,需面对的是各种蛮族的进攻,边境线,这边儿算是稳定的,以,有些地方却不是如此,犬牙交错的边境线,不小心就丢掉二面积,必须重新占据才以。
“武官之功,首重守土。”
霍庸的讲述是从另个角度给原随景讲解了皇朝运分润到各人头上是怎么评估的。
文官主政,武官主伐。具体到政事上,根据职位的不同,有不同的求,比如某些文官,如御使之类,建议有功即分润国运,分润国运的好处在各个方面,比如说家族稳固,比如说子孙绵长,比如说妻贤子孝,比如福寿绵长,比如身体康健,总之,想自家平稳展,没有什么比国运更加值得信赖的催化剂了。
换而言之,评价个官员的好坏与否,根本不需专门的人去看管,看看他的家中是否平安就道了,贪官之家,必然有些负面消息,什么子孙纨绔之类的,肯定是这家人做官有了问题。
相应的,好好做官的那些人家,几乎都是道德之家,怎么看都平稳得不像话,不仅稳,而且顺,这就是国运给与的庇佑了。
这样的好处潜移默化,却是人人都道的。
很多人想做官,也不是的图当了官富贵,也是想让自己的家族进步展来,哪怕单纯是为了让某些极品亲戚改好,也会热衷于做官的。
做了好官,家庭面貌的是很快就会生转变,这种转变并不突兀,用某些人的话来说,就像是瞬间醒悟过来,明白了该如何做才更好样。
有了这层对国运的贪念,所以官员之中大部分都是好官,哪怕是贪官,求财也是为了让自己家过得更好,如果拿了不该拿的钱,少了国运庇佑,反而让家中生妻离子散的乱子来,图什么呢?
“我竟是从没想到… …”
原随景喃喃,顺着这样的思路往下想,这就跟皇室的情况样啊,为什么到了他这代必须做昏君,明明先帝及之前的祖宗都是明君,按照分润国运大头的说法,他家怎么也应该是福寿绵长,枝繁叶茂的,结果呢?正好是反过来了。
先帝不仅死得挺早,子孙上,也仅有原主根独苗苗,是为啥都不懂才独活的,这种局面,哪里像是分润了国运,倒像是被吸了血样。
所以,果然是被天道惦记了。
也就是这些大臣没多想,或者把这种情况想象成了所谓的“天妒”说,以此来解释朝廷的更迭,大意就是国运虽大体昌盛,但小的地方,必然是积累了怨,顾头不顾腚的贪官肯定也有,这样的情况下,怨如疥癣之疾,看似不紧,积累得多了,就会在天子身上爆,导致皇室现这种难以为继的现象。
原随景当然也以不服输,不主动去当昏君,继续先帝的路线当代明君,是那样他能会死得更早,有能为没有后继之人,导致在自己死亡之后天下大乱。
若是这样罪孽能会更大些,更加有损人道。
人道为天道之子,这种折损,恐怕又被天道多加惦记。
钱不是最怕的,利滚利的利息才是最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