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景铎后,童阮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抬头往后院看了一眼,猛地一拍脑袋,哎呀,那三个还泡在浴桶里呢。
时间倒回到半个时辰前:
唐古咬着牙齿哆哆嗦嗦的道:“姑娘这是给我们准备的什么药浴啊,我怎么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疼呢?大哥二哥,你们疼吗?”
汪明咬着牙齿点了点头,疼,很疼,钻心的疼。
“不要说话了,想想其它的就没这么疼了。”庚江劝道,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已经想了一圈了,可根本没用。
唐古疼得浑身颤栗,僵硬的摇头:“呜呜,不行啊,疼,太疼了,我现在脑海里就是晚上吃的东西,太难吃了,都是什么啊……”
另外两人默默的对视了一眼,他们最近才发现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女人啊,比女人还女人。
时间倒回到童阮想起的一炷香之前:
“姑娘什么时候才来啊,我现在是又冷又疼!我想出去了!”唐古又要哭了,嘴唇都咬出血了,真的是,姑娘什么时候来?
“忍着,忘了姑娘说的了,你是想要姑娘对我们再失望吗?可能马上就要来了,你再坚持坚持!”庚江呵斥道,这家伙可别再要事情了
。
汪明有气无力的劝慰:“听大哥的,姑娘是有事儿耽搁了,很快就来的。”
“呜呜呜,我知道,我听大哥的……”
童阮站在屋外时就听见唐古的哭声。
“都起来穿好下衣把后背露出来爬在床上!”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确定刚才没有听错,迫不及待的就要从浴桶里出家,哪成想蹲太久腿麻了,三兄弟以奇异的姿势摔出了浴桶。duangduangduang三声异响传出去,兄弟三羞红了脸,太丢人了。
童阮背着手抬头看天,对屋内的事情没有丝毫好奇心,倒是颜夕看得流口水,美男出桶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半柱香后,童阮才听到庚江的声音:
“姑娘,好了,你进来吧!”
童阮拿出空间里的银针进了屋,他们如自己所说一般已经趴好了。
“我现在给你们针灸,会疼,可以咬东西,但不准备喊叫,更不准哭!”最后一句是很唐古说的。
“我开始了,你们准备好……”
半柱香后,兄弟三人总算体会到什么是会疼了,这哪里是会疼,简直留起非人一般的疼好吗?是他们三得了什么绝症吗,姑娘这么费劲心力的是在救
他们吗?
半个时辰后,收针,消毒,做好这些才跟三人道:“可以休息了,明天五更天起床,跑步锻炼,明晚继续药浴针灸,七天后即完!”
兄弟三人目送她离开,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趴着睡下了,也是从这天起,开始了他们长达一年的魔鬼训练。
第二天,童阮带着兄弟三人跑后山,什么路难跑就选什么路,根本没给他们说不的机会。
跑完步回家就让他们去洗漱,然后来厨房看她做饭。童阮会把每个步骤包括火候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于他们能领会多少,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行了,去做你们自己的,吃完以后把前后院都打扫干净,然后去打桩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