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遂,你是长子,怎么能没有一点容人之量呢。童阮虽是民间女子,她是你皇弟未来的妻子。”你说她是贱民,不等同于是在说朕吗?
后面的话景帝并未说出口,心里的那丝异样却是悄悄的扎了根。
不过此时,他依旧带着浓重的滤镜跟美颜,觉得没有比景遂更好的人选。他生来就是帝王相,就该是下一任帝王。
童阮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会送他一句,不是帝王相,而是亡国相。
“我不,父皇,这里又没有其它人。你可是跟我说了,没外人在时我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现在我说了,你却不这样做。你还说你最看重我,你这是看重吗?我觉得你这是在打压我,我不当皇帝了,你别把皇位传给我。”景遂犹如妇人一般胡搅蛮缠。
“好好好,听你的,朕不赏了。童阮拿去也守不住,朕收回刚才的话。”景帝着急忙慌的解释道,生怕迟了生变。
童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可以确定景帝没有中蛊,也没有中毒。说的话却如此不经过大脑,怎么说呢,就是脑残到了极致。
作为一代帝王,他难道看不出景遂根本不适合那
个位置吗?
童阮很想知道景帝是带了多厚的滤镜。
对于他的赏赐她还真不稀罕,既然不稀罕收不收回她都无所谓。
“主人,已经好了。”白汀幻化成一根头发,把童阮做好的礼物送给了景帝。
今天看了这一出,越发坚定了她之前的决心。
不过在这之前她需要弄清楚为何景帝会这般,这完全不正常。
就如现在这般,一个帝王哄孩子一般的在哄景遂。而且这架势不单单是宠上天,是个人都能看不出来景遂不堪大任。
“父皇,只收回赏赐怎么行。她打我了啊,所以你也要打回来才对。你可是万人之上的君,你想她跪着她就得跪着。你想她死她就得死,等你西去了,我继承皇位我要第一个灭了她九族……”
景帝心中的那根刺变大了一丢丢,但是心中的执念让他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现在不能打,朕答应你,往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
“那你什么时候把皇位传给我?我想现在就教训她,我不要等以后,我……”
童阮若不是察觉出暗中有暗卫守着,她真的想翻白眼儿了,保持人设才是她现在最应该做的。
“小白,你把小木屋中那个暗黑色标记一号的药喂给景遂。”童阮突然就想要看看,这无缘由的宠是否等景遂成了不良于行的人时,还非要他继承皇位。
“好的主人。”白汀兴奋的道。
景帝用了不少的金银财宝哄好了景遂,童阮总算是可以走了。景帝让他去见一见皇后,这也算是给她一个恩赦。
“阮阮,快别行礼,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应子珊拉着童阮好生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没有比上次见到的瘦这才放心。
“应姨,我有事情跟你说。你先等我一下,马上就好!”童阮迅速的在二人周围摆了一个隔绝阵法,这样其它人能看见她们但是听不见他她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