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本官教子无方,还请公子进屋一叙。”花博良想的是,现在先把人给弄屋里再说。也不知道他那儿子怎么把人给惹到了。
童阮摇了摇头,坐在马上没动,并没有要下马的意思。
“抱歉,不想。这刚开始见面话都没说,你们就把我围起来了。谁知道进了屋还有什么等着我呢,还是我这小命儿要紧。因此,我就不进去了,有什么咱们就这么说吧!”她这说得自己叫一个善解人意啊,搁哪儿都找不到像自己这般善解人意的了。
围观众人:……这位公子实属敢说啊,看看知府大人的脸,都黑成啥样了?再说,就他这战斗力,进去了还不得把知府大人府上给搅个天翻地覆啊!
花博良:……心思被当众戳穿,赤光光的被摆了出来。这脸色就跟开染坊一样,变换个不停。
“公子这是哪里话,本知府可不是那种乱用私刑的人。既如此,那咱们就在这里说。”里子面子都没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为了何事,这般大张旗鼓。
“那就请先把你家公子给请出来吧!这当事人都不在,这事情可不好解决。”
花博良深
深的看了童阮两眼,知晓他这是不见到人不罢休,不把事情解决绝对不会走。换做旁的人,吓一吓再给点儿好处,这事情就解决了。
但是眼前这人,他知道那是绝对不行的。
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说的都是这男子太刚硬了,有的说好,也有说不好的。是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吗?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童阮全都当没听见。
她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讨一个说法,二是找缘由。简柳她们并未出门,这个知府公子又是怎么知道那院子里有人的呢?
还那么大张旗鼓的跑过去提亲。
花承平听的就跑出来了。
看到躺在一边脸肿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媒婆,不由得大喊道:“是谁干的,给小爷我站出来。”
“啪~”花博良一巴掌拍他头上。
花承平捂着脑袋躲到一边:“爹,你干什么?你这样会把我打成傻子的。我可是咱家唯一的嫡子,你还不想不想有人继承你的衣钵了?”
真是的,打打打,等会儿我告诉祖母去。
花博良气得脸色成了青紫色,这孩子太气人,他怎么就生
出了这么个东西。
“打你怎么了?我是你老子,打你也是应当应份的。赶紧的把事情给我解决了,你最近都干了什么好事儿。”
这个逆子,平时仗着有他祖母撑腰,什么事儿都敢做。也不瞅瞅自己都多大岁数了,都已经二十了,到现在还未把嫡妻给娶回来。后院的小妾倒是养了不少,太不像话了。
花承平捂着脑袋站到一边:“我做什么了我?我什么都没做,爹,你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教训人啊!”
童阮:……最近她总是被人给无视,这父子二人是故意在这里表演给自己看吗?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对方居心叵测。
等了好一会儿,这父子二人才停止相互斗嘴。
围观的人倒是看得热闹,毕竟知府大门里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今儿看了一场现场直播,好些人都生出一种恍然大悟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