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泾跪在地上也没等来回答,忍不住抬头去看,她们在忙着事情,好像根本就没听见自己刚才说的。
漕泾:……这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问你话呢,怎么不吭声?”颜夕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这人又神游天外去了吗?
“啊?”漕泾昂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颜夕,她问自己什么了吗?
颜夕:……好气啊,我要忍着,不能揍人,我是淑女,对我是淑女。
“你给我听好了,再让我说第三遍我揍你丫的。”颜夕咬牙切齿的道。
漕泾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前辈您说,我听着呢。”
“你练功的时候必须在那个山洞里吗?”
“啊?”漕泾这次是带着些微疑惑的啊了一声,看颜夕变了脸色,马上道:“我练功的时候只能在那个山洞,而且连方位都不能错。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那书上是这么说的。
我每次练完功都觉得自己特别厉害,但是紧接着又会虚弱三天,三天后再次练功,如此循环。上次前辈来时,我刚好摸到了引起土体的门槛。”
漕泾说这个时并没有埋怨,因为他知道,只要得了眼前之人的提点,到时候必定会更上一层
楼。
“你自己怎么练功的你可有印象?”
“没有印象,练功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无缥缈的,就特别奇怪。”漕泾每每说起这个就很迷茫,因为他丝毫回忆都没有。
“阮阮,你看!”颜夕扭头去看童阮,它也不懂了。
“肾虚!”
漕泾:??????是说他肾虚吗?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成亲,伴侣都没有,何来的肾虚?
颜夕:果真如此,毕竟那练功着实有些那啥了。
“把这个吃了。”童阮递给漕泾一瓶药,是刚刚调配好的。上次见到漕泾她就察觉出来了,他整个人的气很不稳,是那种灰白色的。
而且很稀薄,好似随时都要没有了。
他所说的摸到引气入体的门槛,那是他快要精尽人亡了。
漕泾转头去看颜夕,用眼神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什么要喝这个了,是毒药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叽叽歪歪,让你吃你就吃啊,怎么那么多废话呢。”颜夕单手捏住他的下巴,直接把药给灌进去了。
“我说你这人就是不识好歹,你知道我家阮阮的药多值钱吗?千金难买,你还不知趣,真是气死我了。”
漕泾:……哪有人见面给药喝的,
我这不过是怀疑了那么一下下,怎么就这么生气呢。
“你带着他先回去把九宫城里事情解决完,我稍后就来。”
童阮发了话,颜夕提着漕泾再次回了之前的大厅。
三方人马此时已经打起来了,一方是程广跟王生,一方是漕泾的人,一方是吴轮。
这里面最心累的要属吴轮,他明明就是被迫且心都不听自己使唤的帮宫主。可是宫主的人倒好,按着他的人打不说,程广跟王生的人也按着他打。
他就成了中间的夹心饼干。
“那个长得跟只精猴儿一样的,现在是我家阮阮的走狗,你可以完全相信他,他不会反水。”
颜夕扔下这么一句,就又悠哉悠哉的躺在椅子上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