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小日子过得挺好的呀!”刁凤极度无语的看着下方二人,应该怎么形容呢?精虫上脑?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哎呀,不对,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于是乎,刁凤把自己分成很多份,脑袋放在被子上,他们探头就能看见。一只手去点灯,一只手放在门把上。
一只脚倒挂在房顶,另一只脚还在身体上。
童阮:……这恶趣味,莫名的让人觉得好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灯亮的瞬间,被子里的二人都察觉了,光线从缝隙里照进来。二人对视一眼,眼神都在询问对方:你点的灯?
齐齐摇头,不是,不是他们点的,那是谁?
也没有听见人进来的声音,爹娘这个时候都睡了,家里其它人也是如此。
“你,你,你伸脑袋看看。”女的说话牙齿打颤,想到某种可能头皮发麻,什么旖旎心思,此时都没剩下。
男的猛摇头:“不可能,想让我看,门儿都没有。我可是男人,怎么能冒险,你看。”
女的翻了个白眼儿,气得伸腿就要踹对方,被男的捉住:“早就防着你有这一手。”
“你撒开!”女的气得咬牙切齿,
自己这是嫁了个什么东西,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是个男人只怕都不会像他这般。
“我不撒开,我干什么要撒开,想我撒开,门儿都没有。”男的带着几分得意。
刁凤等得不耐烦,伸出长长的舌头敲了敲被子:“哎,我说,你们二人商议好了吗?”
被窝里的二人突然就被按了暂停键,连眼珠子都不敢随意转动。
有人,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怎么会进到这屋里?
男的则是心惊的回忆着那声音,听着很是熟悉,是她找回来了吗?
不,不会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的,她早死了,不会回来的。
“咦,这是定住了还是咋的啊!要不要我把被子给你们掀开……。”
“不不不,不用,就这样挺好,我们就这样再好不过了。”男人吓得直哆嗦,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是,就是她的声音,是她回来了。
刁凤头一歪,直接倒在被子上,哎呀,忘了,自己现在跟身子是分开的。
“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呢,我还没说完,你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呢?我让你说了吗?你惹到我了呢,你让我很不高兴呢,你让我的手,我的脚,我的心都不高兴了呢。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
你呢?不要怪我心狠哦,是你先惹到我的,是你先让我不高兴的,是你自己,都是你自已哦。”
刁凤用舌头掀开被子,六目相对,女的直接晕死过去,男人则是满脸惊惧,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你……。”
“啪!”
一舌头甩男人脸上:“我让你说话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你这个贱人。”
“凤儿,我……”
“啪,啪,啪……。”接连十几个响亮的耳光,刁凤有些嫌弃收起舌头:“脏死了,这是多久没洗脸了。”
柳眉一竖:“还有,就你,就凭你,也配叫我的小名儿,这是你能叫的吗?你配吗?也不看看你自己长成什么癞蛤蟆样,说你是个人简直就是侮辱了人这个字。说你是畜生,畜生都要叫屈……。”
看着一幕的童阮静静的,她透过这些看到了刁凤以前的生活。她嫁过来后过得极其不幸福,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对新生命的期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