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翠花就印证了它们测猜测。
“不行,我是不会跟你分了吃的。这是我们村里的待客之道,也是我们的传统,我是不会打破这个传统的。”
翠花强硬的道,而且是丝毫不会退步那种。
然后它们就看到这两个,相互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顿时头大如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的意思都是,怎么解决,来想个办法。
你想啊,你平时不是挺能耐吗?
我哪儿想得出来,你想,你更能能耐。
这些人就这么打起了眉眼官司,反正就是一来一回,谁都不愿意开口,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个无解的题,根本就没有答案。
“既然翠花不愿意,姑娘,你看,我们陪你吃可以吗?或者我们其中一个人陪你吃可以吗?”
这么僵持下去不行啊,它们中有吃了饭的,也有没吃饭的,这会儿肯定是饿了。哪里能够忍得了继续待着,都想赶紧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回家休息。
“不行,我不同意,这是我做的东西,你们要分享,要打破村里的习俗跟规定用你们的东西。我不给她吃了,我拿走还不行吗?”翠花气狠了,没想到一个村子的都帮着她。
明
明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为何要分享,那是给她吃的,都不领情。
翠花端着盘子气呼呼的走了,一个闪身就不见影了。
这些家伙又开始商量,谁家给送饭来,话音刚落就有人端了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次不用童阮说,它们就先自己抓了一口吃。
而且显得特别急切,很是急切那种。
就算是再急切,它们也看着童阮把东西吃到嘴里吞下肚子才离开。跟来的时候一样,瞬间就不见了。
童阮探出头来一看,整个村子瞬间就变得静悄悄的,连带着天也黑了。
就是上一秒还闹哄哄的,下一秒就安静得听不见一丝声响。
童阮整个走出来看着这白天称之为村子,晚上称之为坟山的地方,有些没弄明白。
按照白天的路线在村里走了一圈,依旧什么发现都没有。寂静无声,那是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啥都听不到。
抬头看天,也没看出什么来,突破点在哪里呢?
它们为何会是这样的状态呢?完全就是活在一种自欺自人的状态里,她甚至觉得它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
而是按照某种既定的规律在活着,一种它们不能违背,没
法违背的规律。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响,童阮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天亮了,还是那种灰蒙蒙的亮。而晚上的坟堆又变成了房子,大小不一,款式不一。
老人男人女人孩子不约而同的出了房子,女的忙着做早食,孩子则帮着大人喂养牲畜。有的男人趁着早起凉快扛着锄头下了地,有的坐在门前抽旱烟,有的
炊烟袅袅,好一副农村早起的景象,大家都有条不紊的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摊开手心看了一眼昨儿的晚餐,一根劣质残破的香烛,还是燃烧了好多次的那种。
这是平时舍不得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