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心头一动,拉过周肃北在他的耳边私语了一番。
周肃北看着他轻笑:“去把瑞王的陈侍君和何都尉的夫人带来。”
这句话一出,牢里的两人都抬起了头看着周肃北和许言,满眼的不可置信。
许言看两人看着自己和周肃北,朝着两人露出一个笑容:“我劝两位早早的开口,不然累及的可是全家,听说何都尉的夫人前个月刚刚诞下了一个小公子,哦还有何都尉的长女也很是可爱,瑞王也想想到底是命重要还是美人重要。”
周肃西死死的盯着许言,然后又去看周肃北:“周肃北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我是先帝的大皇子,你要杀了我,你无法和皇室交代。”
“是吗,大周也不是没有身染恶疾不治的皇子皇孙。”周肃北看着面部扭曲的周肃西,揽住许言,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让周肃西肝胆俱裂的话。
就在周肃西惊愕不语的时候,何都尉开了口:“陛下,我什么都说,什么都交代。只要陛下放过我的妻女。”
“陛下,是瑞王的陈侍君来找的罪臣,他说要是臣不答应,就要了臣的妹妹一家的命,罪臣也是没有办法,陛下明鉴啊。”
“皇兄的陈侍君真是好本事。”
之后何都尉又抖出了一批人,都是有官职的,且和太后娘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苏行的动作也很快,除去何都尉供出来的人,还逮住了几条大鱼,军队里和朝堂上都有。
周肃北也没有心软,直接下了旨,凡是牵涉其中的本人全部砍头,家眷全部流放西北,服徭役,子嗣后代皆不可为官。
这件事来的快,处理的也快,周肃北借机将太后一脉的势力又从朝堂了拔除大批,换上了自己的人手,权利进一步被周肃北握在自己的手里。
刺杀一事过后,秋围继续,周肃北每日都要去营地打猎,有时也组织皇室子弟进行围猎,但是却不再让许言跟着去,让他在行宫里修养。
许言这几日,每日闷在宫里,有些无聊,恰逢今日阳光大好,准备出去走走,许言刚刚踏出院子,一个洒扫的婢女就匆匆的离开了,一路跑到了太后的宫里。
“奴婢拜见太后,君后刚刚独自出门了,看方向是往花园去了。”侍女看着太后的样子有些谄媚,眼睛看着太后手上的玉镯露出贪婪的神色。
“哀家知道你的忠心,这个镯子拿去玩吧。”太后没有错过她眼里的贪婪,将手上的镯子撸了下来,然后又给了她一袋金子。
侍女接过,欣喜的退下,太后看了刘公公一眼,刘公公会意,出去和几个太后的心腹交代了一番,当夜行宫里的一口枯井里就多了一具尸体。
许言难得出门逛逛,这几天自从在大牢里闻到了血腥味以后,他的胸口就一直有些气闷,今天尤其的烦躁,这样的感觉许言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逛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可看的,许言准备回去休息,刚刚转头,就看见一个小腹微凸的女人朝着他走了过来,许言不认识她,也没有在意,只当她是皇室里那家的妻妾有了身孕出来散心。
可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女人突然摔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叫起来。
许言皱着眉看着地上的女人,看着她下身流出的鲜血,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女人看他的样子,有些惊讶,但很快的还是狠狠心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救命,我的肚子好痛,救命。”
很快的太后就赶了过来,眼底闪过一抹喜色,随后又收敛了起来,几步走了上去看着地上的女人:“赵美人,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救救臣妾,救救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君后,君后,求您放过臣妾的孩子”女人苍白着一张脸,不顾身下不停流出的鲜血,拉住太后的衣摆。
许言看着这一幕,突然就懂了,原来是准备陷害他了。
“苏君后可要说什么?”太后看着许言,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喜色。
“太后要我说什么?”许言忍着想吐的感觉,抬起头看着太后,神色倨傲,一点也看不出慌乱。
“苏君后,你是陛下的君后却连一个美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容不下,如此善妒,怎能担得起后位。”太后的意图很明显,趁着周肃北出去的时候,将许言赐死,可是她没有想到,周肃北暗中派了暗卫保护许言。
太后刚刚准备动手,遣人抓了许言,几个暗卫就突然出现,将几个侍卫踹了出去护在许言的周围。
几人僵持不下,地上的女子的惨呼声愈发的大了起来,不像刚刚的还能说话,此刻是真的痛的在地上打滚,但是没有人去管她的死活。
周肃北刚刚进了行宫的大门,就遇见匆匆而来的暗卫,说了花园里的事情,周肃北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感到了花园,看着被暗卫护着的许言,周肃北松了一口气。
连忙过去,抱住他:“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没事,只是有些呕”周肃北一来,许言放松下来,刚刚压下去的恶心的感觉重新泛了上来,连忙推开周肃北,伏在一旁的一棵树上干呕了起来。
“余兮”周肃北连忙跟过去,拍着人的背,想让他好受一点。
等许言好了一些,周肃北看也不看太后和地上的女人,抱着许言就往寝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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