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娘也这么回答,必定是听了舒闵的吩咐。
陈素喝了口茶,道:“我们找到了你母亲身边伺候的人,可以从这里查下去,兴许要不了多久便能查清楚。”
对此,舒久安没有陈素那么乐观,“只怕这文娘知道的事情并不多。”
舒闵之前调换舒久宁的时候,把当晚在产房你伺候的人都灭口了,那么关于赵景姝的死的这件事,舒闵也必定是如此,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
而文娘能活得好好的,多半是知道的事情不多。
听舒久安这么一说,陈素也想到这一点,顿时便叹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有些沉闷。
见状,舒久安连
忙说道:“虽然文娘知道的事情可能不多,但她毕竟是近身伺候母亲的,以前的事情怎么都会知道一点的,从她这里入手应该是能查到些线索的,再不济能查到其他人的踪迹。”
“说得也是!”陈素沉闷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士气。
凡事遇到些挫折是在所难免的,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被打击到,更别说这件事和她的女儿有关,她就更不能消极。
舒久安家陈素转过来了,说了几句虎,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说着说着,她们便听到外面传来舒久珵的兴奋的声音,听着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让她们很是好奇。
可待舒久珵走近屋里时,她们却看到一身的泥,衣服也是湿的,仿佛是在泥潭里滚了一圈似的舒久珵,让她们惊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回过神来后,舒久安问道:“你这是跑哪里去疯了,怎么把自己给弄成这个样子?”
陈素也皱着眉问道:“你不会是掉进河里了吧?”
舒久珵回道:“我就是去池塘挖了些睡莲而已,我没掉进河里,也没去疯玩。”
“好端端的你去挖睡莲做什么,这些事情你让下人去做不久可以了吗,你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衣服也都湿透了不难受吗,还有你怎么不把衣服换了在过来?”
听着舒久珵的回答,陈素便一脸的怒气,然后不停的
数落着。
面对生气的陈素,舒久珵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长姐不是快大婚了吗,我也想准备些东西送给长姐当陪嫁,我原本是想将以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分给长姐,可是长姐怎么都不肯要,所以我就只能另想它法。”
舒久珵一直没放弃,要把赵景姝留给的东西分六成给舒久安当嫁妆,但因着舒久安一直不同意,让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另寻它法。
他想着舒久安素来喜欢花草,便四处去打听,想买一个全部种着花草的地方。
经过几日的打听,终于是让他打听到了一个花农的庄子。
那庄子虽然小,但里面种得都是花,一年四季的得都有,可漂亮了。
所以,舒久珵就用自己这些年存的所有钱,加上变卖了些东西得来的钱,把按个小庄子给买了下来。
那小庄子里虽然一年四季的花草都有,但池塘里确实空着的,于是舒久珵就去挖了睡莲来种上,所以,才会搞成这幅模样。
听着舒久珵说的这话,舒久安既无奈又感动的。
“就算是如此,你也别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啊,让下人去做不就好了吗!”
“那不行,这是给长姐准备的陪嫁庄子,我得亲自来弄。”
看着舒久珵心虚憨笑的样子,舒久安和陈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很是无奈,只是催促他回去赶快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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