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久安想着这群盗匪一般是靠着打家劫舍,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来维持生活,而他们似乎在盛京城外和邻近的城镇流窜了很多年,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于是,她便让穆清朗找时间去审问一下。
舒久安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成想居然问些事情来了。
那群盗匪在十几年前,曾接到一个单子,去杀了一些人人,好像是几个奴仆,稳婆,还有大夫。
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会还会记得这事,主要是因为那稳婆有个女儿、还有那奴仆中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她们都长得不差。
而盗匪大多都是没媳妇的汉子,他们觉得杀了可惜,就绑回去当伺候他们了。
直到他们被穆清朗给一网打尽之前,那三个人都在他们寨子里,除了供他们泄欲外,还负责给他们洗衣做饭,都成了他们盗匪中的一员。
所以,这过去了十几年,他们才会记得,这对舒久安来说,就是意外之喜。
她本以为所有人都被舒闵给灭口了,可没想到老天有眼,还留下了这么三个人证。
在穆清岐询问后,她们三个就如实的把舒闵干的事情都给交代了出来。
秋菊和秋燕都知道舒闵调换了孩子,但因为舒闵给了她们很多的钱,还帮她们脱奴籍,许
她们自由,所以她们也就当做什么不知道,可舒闵转眼就不认人,找人杀她们。
而向兰和自己的父母离开盛京,被盗匪截杀的时候,就知道了田氏收了舒闵的钱,替舒闵隐瞒调换孩子的事情。
本来她一家都远离盛京了,不会回来的,可舒闵害死找人杀了她全家,要不是她长得还不错,估计也没了。
虽然她们保住了一命,但在这十几年里,饱受折磨中,心中对舒闵的恨达到了一个顶峰,是恨不得吃舒闵的肉,啃他的骨头,所以不可能会继续帮舒闵隐瞒。
她们三个交代清楚完了,舒闵已经是跪不稳,最后直接跪伏在地上,对穆清岐直喊冤。
“圣上,她们这是在诬蔑,臣没有做过这样,这两个侍女明明是倦了舒府的钱财,被臣发现后发卖出去的,至于。”
穆清岐直接叫停,“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插什么嘴?”
说完后,为了避免舒闵继续插嘴,穆清岐直接让一旁守着的侍卫找东西堵了他的嘴。
在左右两侧坐着记录案子的刑部尚书他们,都默契的丢给了舒闵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又继续认真的记录。
那三个人交代了,就轮到了柳宛。
“回圣上,柳雅是老爷的表妹,是老爷的心上人,老爷本想着考得功名后,就去提亲,却不想被先夫人看中,于是他隐瞒了自己有心上人的事情,娶了先夫人。”
柳宛把自己知道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无一隐瞒。
“老爷和柳雅一直都通过妾暗中来往,柳雅来到盛京后,就被老爷安置在一个宅院里,在先夫人怀孕的时候,她也怀孕,但她不满自己只是一个见不得人外室,时不时的就会和老爷哭诉。”
“柳雅说哭诉说不想自己的孩子背上外室所出的名声,老爷心疼柳雅,便生出了调换孩子的念头,为了孩子能在同一天出生,妾一直偷偷出府去照看柳雅。”
“先夫人生产那晚,妾把柳雅的孩子喂了点药装在食盒里,带进产房,然后把三小姐带了出去。”
随着柳宛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后,
舒闵的脸色也就越发的惨白,眼里带着些绝望,还有对柳宛的恨意,早知道他就该杀了柳宛的。
而一旁的舒久宁,直接就瘫坐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卸掉,整个人十分的崩溃,她居然真的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所生的,她的身份真的这么低下!
除了柳宛那么几个的口供外,还有几个盗匪的口供,外加舒闵放在书房里的那种画像。
如陈素说的那般,那画像上的女子和舒久宁很像,这要是说那画像上的女子是舒久宁的祖母,那可没人相信。
在这种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舒闵再也狡辩不得, 只得颓废的认下自己的罪名。
刑部尚书他们几个开始纪录在案,写下证词,确保无误后,让那几个证人和舒闵按手印,等会儿回去后,他们说不定还得再复查一遍。
按照舒闵干的这些事,以及圣上这态度,他的官职估计得一撸了到底了,接下来就看舒闵到底有没有杀害自己的发妻了?
换子一事弄清楚了,接着便是赵景姝的死一事,而舒闵的嘴又被侍卫敬职敬业的堵住了。
陈素跪在地上,对穆清岐说道:“回圣上,我的女儿当年即便是生产亏了身子,可调养了几年,早就起色,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场小小的风寒,就没了呢?“
“在她病重的那几个月,舒闵一直瞒着我们她病重的消息,我们都是在她油尽灯枯的时候才知道,舒闵若不是心虚为何会瞒着我们这事?”
“还有我女儿留下信,说她留下的嫁妆一分都不能分给舒久宁,她若不是知道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一连几个问题,虽然没直说舒闵是害死赵景姝的,但每个问题都直指这一点。
而陈素说着这些话,情绪几度激动,泪如雨下,舒久安和赵宏阔都在陈素身边,默默的安慰她。
穆清岐也安抚了几句,待她情绪稳定之后,便开始审问舒闵。
“舒闵,对此,你有何话要说?”
“呜呜呜。”
看着被堵住着嘴的舒闵,穆清岐沉默了一秒,呃,他的侍卫真敬业!
然后示意守在一旁的侍卫给他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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