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便有士兵出列,将跪在地上的人全部拖了下去。
阿尔斯楞下了这个命令后不久,主营帐方向就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然后没一会儿那里便泛起了火光。
见状,阿尔斯楞怒喝一声,连忙带着人前去查看情况。
而等他们离开后,方才的地方就突然蹿出一行人,他们和粮仓附近的士兵厮杀了一会儿,继续放了一把火,把剩下的粮草都给烧了。
接着,他们又抢了几十几匹马,骑着离开了。
仔细看,可以发现他们有一半都穿着北漠国将士的盔甲。
他们骑着马快速的离开北漠国的营地,马不停蹄的朝大景的城池赶去,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他们一行也就十几个人,要是被北漠国的大军追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跑到进一片红树林中时,他们遇到了来接应他们的队伍。
他们在林中稍微等了一会儿,便瞧见有两个人单枪匹马的从后面追了上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队气势汹汹的人骑着马追着。
树林中的人见状,连忙拿出弓箭,给他掩护。
等舒久珵离
红树林没多远了,弓箭便停了,然后就有一支队伍骑着马冲了出去,和追上来的北漠国追上来的将士打了起来。
大景冲出去的将士们,休息充分,精神十足。
而北漠国的将士们,则因为营地发生的各种事被消耗了些精力,这一时半儿还真的打不过大景。
但他们满腔的怒火,还是能和大景的将士们周旋着。
直至天亮时分,他们瞧见大景又派了一支队伍前来支援,他们这才撤退,
再打下去,他们可落不得什么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先撤得好!
瞧着他们落荒而逃,还穿着北漠国将士盔甲的舒久珵顿时有些喜形于色。
但高兴过头了,不小心扯到了自己胳膊上的伤,顿时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一旁的赵明威见状,连忙上前查看。
那伤口有些深,都快看见骨头了,现在还在不断的流着血,而舒久珵因为流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很。
赵明威又是紧张,又是担忧的,“伤得这么重,你怎么就不知道吭一声呢?”
他们没发现也就算了,可伤在舒久珵身上,他居然都不吭一声。
赵明威连忙扯一块布给舒久珵包扎,先给他止血,然后就赶紧带着舒久珵骑马回去,找军医给他医治。
赵明威着急的同时,心里还很愧疚。
他俩是最后一起从主营帐的放心逃回来的,舒久珵假装去通报的小兵,把阿尔斯楞引开,而他就在附近放火药。
可就在点了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被发现了,为了让火成功点着,他俩和北漠国的将士缠斗了一会儿。
他俩寡不敌众,身上都挂了些彩,但好歹是逃出来了。
本以为各自都没什么大碍,可没想到舒久珵却是受了这样的重伤。
他之前还给舒久安写信,说会保护好舒久珵的,可没想到转眼就让舒久珵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伤。
舒久珵安抚道:“三表哥,我的伤就是看着严重了一点而已,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他后面的话,都在赵明威的严厉中带着些愧疚的眼神下,统统咽了回去。
三表哥这个样子好吓人,他觉得自己还是乖乖闭嘴好了。
等回了城里,军医给他诊治一番,包扎了伤口,开了药,确定不会有什么事了之后,赵明威紧皱着的眉头这才松缓了一些。
这个时候,舒久珵才敢继续开口说话,“三表哥,你看军医都说我没事了,你就别,担心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我们这次是立功了。”
本来去北漠主帅的营帐偷东西,和点火药这事,不该舒久珵和赵明威去的,因为舒久珵才是第一次上战场,就交给他这么重要的任务实属不妥。
但穆清朗有意让舒久珵去办这事,然后捞一个军功,而他自己也坚持,于是也就让他和赵明威去了。
看着舒久珵高兴的样子,赵明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舒久珵一心向上,他总不好给舒久珵泼冷水。
不过,该嘱咐的事情还是要嘱咐的,“你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你受伤的事情,要是你长姐知道了,指不定会有多心疼呢!”
提到舒久安,舒久珵就老实了,他保证道:“三表哥,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多加小心。”
保证过后,舒久珵又说央求道:“三表哥,这事就不要让长姐知道了,免得她担心。”
赵明威点头应了下来,然后又叮嘱了几句,说起了他们这次的收获。
他们此时抓了北漠国的主将、烧了他们的粮仓、抢了几十匹马,偷了北漠主帅的一些重要文件、还炸了对方的营帐,可谓是大获全胜,收获颇丰。
说着说着,舒久珵发现没没见着穆清朗,便问道:“殿下去干什么了?”
赵明威笑了笑,凑到舒久珵的耳边,低声说道:“殿下带着人去截北漠国的粮草!”
他们放火烧了北漠国将士的所有粮草,这没了粮草,北漠国的将士们是一天也支撑不下去,肯定是得抓紧时间补给。
这个时候,带着人马埋伏在北漠国护送粮草过来的必经之路上,就一定能把北漠国补给的粮草给抢了。
没了粮草,北漠国和大景也就打不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认输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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