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穆清朗也就闭上了嘴,坐直了身体,保证不动一下。
舒久安小心翼翼的把伤药洒在穆清朗的伤口处,一边洒一边抬眸观看穆清朗的表情,怕自己弄疼他了。
穆清朗看着舒久安这个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阵阵涟漪,神色越发的柔和,心里的某处也变得越发柔软,能娶到舒久安,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舒久安上好了药之后,找来新的纱布给穆清朗包扎好,接着就是用药酒给他揉了揉身上有淤青的地方。
这淤青的地方要用药酒揉一揉,才会揉开,也才好得快,但揉这些淤青也很是很疼,很难受的,可穆清朗却是一声都没有吭过,生生忍下。
做好这些后,舒久安才伺候他穿好衣物,接
着就是给他搽治冻伤的药膏,最后才是润肤用的,他的嘴唇上,舒久安也给他抹了一层。
或许是离得太近了的缘故,穆清朗闻着舒久安身上的香味,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这目光渐渐的暗沉了下去。
下一秒,他便将舒久安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舒久安给他嘴上抹得东西也都回到了舒久安的唇上,刚刚穿好的衣物也再次被解开。
对于穆清朗在白日的胡来,舒久安也只是小小的挣扎一下,便由着他去了。
反正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脸早就没了。
还有,这两个多月不见,她也很想穆清朗。
几个时辰后,直到天快黑了,穆清朗才一脸餍足的留下了这场胡来,而舒久安早就累的睡了过去,眼角处还带着泪痕。
见状,穆清朗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头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毕竟他都素了两个多月了。
穆清朗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然后便抱着舒久安去清洗一下。
搞定了之后,他就把舒久安塞进被子里,接着就是熟悉的配方,把舒久安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他呢,就重新擦了一下药膏之类的,然后就继续躺了回去,重新找了床被子,把他俩都给盖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毕竟他都连续赶了几日的路,挺累的!
……
另一边,皇宫
穆清岐知道穆清朗回来的消息,便吩咐御厨备好了酒菜,想着等他梳洗过后,休息一下,进宫复命时,他们就好好的庆祝一下。
可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难道出什么事了?
正当他想要差人去摄政王府问一问时,淑妃端着参汤走了进来。
淑妃把托盘放在桌面上,然后问道:“圣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有些焦
虑呢?”
淑妃很好奇,这两日都是大好的事情,北漠国不仅投降了,还将要赔偿了大景不少真金白银,和几座城池,穆清岐应该是高兴太对,怎么现在却如此呢?
“倒不是什么大事!”穆清岐将自己担忧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就是久不见清朗入宫,心里有些担心。”
听着这话,淑妃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
穆清岐见她笑了,还没反应过来,“你笑什么?”
淑妃笑了笑,道:“圣上,摄政王殿下和王妃夫妻俩分别两个多月了,现在是小别胜新婚,估计是没空进宫的,想来摄政王殿下应该是要明日才能来找您复命。”
公和私,应当是公在前面,穆清朗却将其放在后面,作为帝王,这心里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些介意。
听着这话,穆清岐这才反应过来,这脸色也就变得有那么一些尴尬。
然后,他也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太后在知道穆清朗回来后,都没什么太大的动静了,原来是因为太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情况出现了。
不过,他到没在意穆清朗把公事放在后边,毕竟这是人之常情,晚一天复命也没什么。
“倒是朕疏忽了!”
闻言,淑妃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便不在多说什么,只是说道:“圣上日理万机的,哪里会记得这些小事,都怪身边的人伺候不周,都没提醒您这事。”
穆清岐罢了罢手,不在意的道:“和他们没关系,他们怎么会知晓朕的想法呢?”
“说得也是呢!”淑妃把参汤递到穆清岐的面前,“圣上,您近日多有劳累,这是臣妾特意为您煮的参汤,您趁热喝了。”
对于淑妃的温柔体贴,穆清岐很是受用,“爱妃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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