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法门运转,只感晦涩生疏。
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右掌回收至腰部,掌面上翻,之后猛然催动内力,骤然朝两米外的大树,推出一掌。
“啪”的一声,只见一个掌印,清清楚楚地印在树上,树枝轻轻摇晃,但却不见树断。
怎么回事,威力不大嘛?!
秦川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
这一式“色不异空”,走得经脉穴道,与以往大不相同,故内力一时之间,难以聚集、催发速度较慢,以致于威力有限。
秦川凝神静气,依照法门,催动内力在心中转动,一遍又一遍,“啪”的击出掌印,力道渐渐强了起来。
终于,在打出第十八掌,只觉掌力汹涌难当,“啪”的一声,那个大树应声被打断成两截了。
两米距离,这种威力,已经超过仅凭《十二玄女炼天功》内力,打出来的威力了。
秦川心中大喜,再看天色,已经到了中午。
再不迟疑,飞身奔往玉虚观。
到了玉虚观,将鄯阐侯高升泰如何安排人行刺段正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自然是将杨金环和杨银环姐妹的事情,隐去不提。
刀白凤叹息了道:“高升泰貌似忠良,没想到却是大奸大恶之徒。”
秦川劝慰了一番,又将段誉在天龙寺被鸠摩智掳劫走的事情,说了出来。
刀白凤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娇躯惊颤,险些晕倒在地。
秦川忙将她抱在怀中,小心地安抚。
刀白凤美目通红,含泪欲滴。
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问道:“那鸠摩智,真的会把誉儿,带来姑苏慕容家坟前,给焚烧了吗?”
秦川摇头道:“鸠摩智想要谋夺《六脉神剑》之心,极是强烈。段誉是唯一的活剑谱,鸠摩智怎舍得杀他?”
刀白凤说道:“鸠摩智为得到那剑谱,必然会折磨誉儿,那该如何是好?”
秦川无奈道:“天龙寺的诸位高僧,都不是鸠摩智的对手。”
“要救段誉,恐怕不容易。”
他继续劝慰道:“段誉,福泽深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刀白凤摇摇头,眼圈发红,哀求道:“你可有方法,救回誉儿?”
秦川为难地摊摊手,说道:“天下之大,能打过鸠摩智的,恐怕没有几人。”
“我觉得,除了那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年轻一辈,估计也就乔峰能胜过他一招半式。”
“与北乔峰齐名的南慕容,恐怕都不是鸠摩智的对手。”
秦川见刀白凤脸色忧愁,继续说道:“天下武功,若说稳胜鸠摩智的,恐怕只有乔峰的《降龙十八掌》、少林的《易筋经》,大理的《六脉神剑》。”
“我那《十二玄女炼天功》只练成第三层,远不是鸠摩智的对手。”
咦,秦川明明已练成了第四层,为何要说只练成了第三层。
是这两日的奔波与练功,过于劳累,导致记错了吗?!
刀白凤无奈地摇摇头,悲痛难抑。
忽然,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目光一下亮了起来,忙说道:“若是你学会了《六脉神剑》,即使不能打败鸠摩智,也一定能誉儿给救回来了吧。”
秦川摊摊手,无奈地说道:“你忘了吗,《六脉神剑》的孤本,已被枯荣大师烧了!”
“世间,只有段誉一个人,通晓六脉神剑。”
刀白凤眼光闪烁,柔声说道:“你糊涂了吗?”
“鸠摩智劫掠走了誉儿,那天龙寺的六位高僧,包括他伯父保定帝,都没有出去营救。”
“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难道跟平常一样,诵经念佛吗?!”
秦川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疑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在默写各自掌握的六脉神剑,好重新集一套《六脉神剑》的剑谱?”
刀白凤点点头。
秦川见她的模样,突然有一个不安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苦笑道:“你不会是让我去偷《六脉神剑》的剑谱吧?”
“那不是找死吗?”
刀白凤媚眼如丝地望着秦川,一言不发。
秦川被她的柔情看得,如雪狮子靠近火一样,化作一团。
无奈地说道:“好吧,你说怎么做,可行的话,我可以试试。”
刀白凤娇声说道:“以一敌六,你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有我助你,你了解到他们的破绽,趁机巧取,十成把握,足有七八分!”
秦川一听这话,想着《六脉神剑》的绝世威力,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富贵险中求!
何况,他心中也早有算计!
忙问道:“那六人,不是高僧、就是高手,哪里有什么破绽?!”
刀白凤笑而不语,眼中露出神秘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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