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掌柜这样一说,阿才也反应过来,急忙也跟着狡辩。
“是啊!我们只是在铺子里收拾一下东西,既然大小姐有事,那我们不到扰大小姐了,我们这就走……”
说罢,两只狐狸居然还想跑。
南初月依旧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南府的家丁早已出手拦住他们。
只听周掌柜喝道:“我和大小姐明眼看见你们偷盗铺银,你们还敢狡辩?”
“谁盗银子了?”
孙掌柜梗着脖子反咬一口。
“周掌柜你可别诬陷好人,我可以去府衙告你诬陷的,你们谁看见我盗银子了?你们有证据吗?”
周掌柜见孙掌柜死到临头还强辨,气的冷笑两声。
南初月这才张口缓缓道:“若是没有证据,谁敢跟你老奸巨猾的孙掌柜过招呢?是不是?”
说罢,南初月厉喝一声:“两个内贼都给我捆上,即刻去见官。”
“是!”
众位家丁齐应一声,立刻将孙掌柜和阿才都五花大绑捆住,直接推出银铺。
西离府衙的府司大人早已被南初月请来等在南府了,正在大殿上和南将军,还有君北齐一同喝茶。
南府正殿大厅内烛火煌亮,几个正副管家将府中所有人都集合起来排
站在正殿院子里。
南老将军只知道家里出了内鬼,置于其他内情也并不深知,所以脸上难免沉郁不安,一丝笑容都没有。
府司大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官面威严,虽然和南将军素来有交情,但此刻是来办案的,所以也一脸脸面无私的模样。
置于君北齐倒是最泰然自若的一个,毕竟别人家务事他不好多参言,扮个陪衬就好。
数百人静悄无声的站着,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彼此只敢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夜色渐浓快到半夜亥时了,忽见南初月等人押着孙掌柜叔侄回来了。
南将军看到孙掌柜先是一惊,没有料到内鬼会是他。
君北齐则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看来南初月筹谋许久的计策没白忙,果然钓回来两条大鱼。
周掌柜将孙掌柜和阿才推动空地上令其跪下,还将装银子的箱子也放在地上,南初月走上前禀报。
“府司大人,爹,我和周掌柜亲手在城北银铺抓住这两人偷盗银铺库银,请大人定罪惩处。”
说完,整个南府的人都震惊也慌乱起来,彼此私下议论声音更嘈杂起来。
“你们闭嘴!”
南府管家大喝一声,院子里才
恢复了安静。
孙掌柜也是在南家多年老人,南老将军看见竟是他不由气的七窍生烟,先大怒喝道:“孙掌柜,老朽待你不薄,你怎能行如此下作之事?”
“南老将军且慢动气!”
府司大人抬手制止南将军生气,南将军才勉强压下怒火。
府司大人先问道:“孙掌柜,宁王妃所言可属实?你可承认偷盗南府银铺库银?”
“不,没有,绝对没有这件事!”
孙掌柜一副含冤受辱的样子,惊惶狡辩:“我只是忘了东西在银铺,想起来天亮要用就和侄子去取而已,不料被大小姐和周掌柜撞见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拿库银。”
“哦?”
府司大人再问南初月:“宁王妃可有指正孙掌柜偷盗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