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之后,她干脆的坐在大殿之上:“南初月,你是南家嫡小姐,是吗?”
“是,”南初月依然低着头,回头很是谨慎,“多谢太妃挂记,连初月母家都记得如此清楚。”
“哪里是哀家记得清楚,而是之前你和耀寒有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不知道是真是假?”
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云太妃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过你后来自请嫁给宁王,想来那些事情也算不得真吧?”
关于南初月和君耀寒的事情,现在对南初月而言就是一只苍蝇,很是恶心!
但是在云太妃面前,她自然是不能显现出分毫。
更何况,关于她为什么会嫁给君北齐,君耀寒设计了怎样的毒计,云太妃会一点都不知道。
南初月的头垂得更低,言语也更加的恭敬:“太妃是明察秋毫的人物,自然明白这里面的事情
,无需初月多言。”
“你倒是个通透的人。”
“多谢太妃夸赞。”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显示着她的小心恭敬,似乎她一点和云太妃对着干的意思。
云太妃眉梢微挑,直捣黄龙的问了一个很是尖锐的问题:“方才宁王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是怎么想呢?”
南初月直接跪倒在地上,整个人显示出很是慌乱的模样:“太妃明鉴,初月的心日月可鉴,一切都是为了……为了……”
后面的话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满头大汗。
云太妃眯了眯眼睛,联想到之前的事情,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
很快,偌大的宫殿之中,只剩下端坐在上的云太妃和跪倒在地的南初月,其他人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样的情况让南初月不得不再次赞叹云太妃的治下有方,同时她也切实的感受到傅燕莹在云太妃这样的人身边,是如何的如履薄冰?
不过现在留在云太妃身边的人是她,她自然是不敢乱想什么,而是收敛全部心神应对面前的人。
云太妃看着她:“现在这里只有哀家和你了,有什么话就大胆说吧。”
“是,太妃。”南初月好
似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满脸都是期待的说着,“太妃,初月已经按照四殿下的吩咐,给宁王下了药。近期,他已经有了毒发的征兆,前段时间寻医问药就是解决身上的病症。”
“是吗?”云太妃询问的时候,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初月,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内心在想什么。
南初月是好没有回避的意思,与云太妃对视:“是,四殿下吩咐的事情,纵然初月要肝脑涂地,也定然要做到,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努力让自己面上显现出很是愉悦的神色。
好似只能帮助君耀寒,不论作什么,她都是心甘情愿。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云太妃很是满意:“你有这样的心很是不错,不过……”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显现出明显的嫌弃:“哀家知道你对耀寒的心思,也明白耀寒对你是真心的。但是你既然和宁王有了婚约,自然是不洁之人。”
“若是等到耀寒成就大事,你知道你该做什么吧?你要为他考虑,像你这样的人已经不配留在他身边,至于母仪天下,那更是不可能了。一个脏了的女人,怎么能当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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