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脸,认为自己的存在能有那么大的效用。
不过眼下的境地,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南初月的眉眼微垂,遮住了她快速转动的眼珠子,也掩饰了她不停地运作的大脑。
君莫离看了眼跪倒在地的吕相,又将视线落在了自从南初月出现,就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君北齐身上:“你怎么看?”
君北齐对着君莫离行了一礼,开口说道:“陛下,血战是东城建国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战,是子
子孙孙都不能忘记的。更不能忘记,当时为血战奠定下胜利基础的,就是南老将军。”
“南老将军当时孤身潜入敌营,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回归的时候身上有着无数的伤痕。他对东城的赤胆忠心,可见一斑。而他亲手教养的子女,怎么可能对东城不忠?”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身侧的南初月,才重新将视线落回到君北齐的身上:“之前与北疆对战,妖妃拨下的粮草全部都是杂土,幸得南家相助才能转危为安,而调度这一切的都是常乐郡主。”
关于南家忠君为国的事情,即使说上三天三夜都是说不完的。而这两件很有代表性的事情,足以让他们想对南家下手的时候掂量掂量。
不仅要考虑这样做是否会伤了民心,更要去想,这样的南家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果然,君莫离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再是之前漫不经心的姿态。
女人的心思向来就是敏感易感的。
自从宫倾雪的事情发生之后,南初月对君莫离的厌烦就是与日俱增。现在看到君莫离因为这些事情而皱眉,内心的不屑与厌恶更加的明显。
她很清楚这样的自己绝对
不能参与政治问题,否则根本不能理性判断事情。
南初月让自己的头低的更低了一点,努力快速消化心里翻上来的情绪,不让这些事情打断思路。
君莫离看了他们一番之后,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件事是各说各有理,吕爱卿的夫人又卧床休养,这件事一时间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判断。”
“其实未必。”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再度落在了南初月的身上。
她抬起头,看向了君莫离:“皇上,凡事都需要讲究证据。当日事情发生后,吕府第一时间报案京兆尹,林大人就开始着手调查整件事。”
“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作为此案的最大受害人,也是本案最重要的证据,香菱的尸体就被吕府的人着急进行处理。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不是显而易见吗?”
几乎是一针见血的话,让吕相的面色沉了下来。
但是他很快就找到了应对的方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朝历来讲究入土为安,你已经杀害了香菱,难道还不能给她一个安静之所吗?”
“安静之所,那么你们真的给她找了个安静之所吗?还是要将她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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