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林奇高坐在上。
他看到南初月进来,面上立即陪上了笑容:“宁王妃,本来这点小事是不该麻烦你的,但是有些实情还是需要你的配合。”
南初月微微颔首,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林大人言重了,这件事本来就与本王妃有关。若是本王妃不出现,倒是让一些人以为本王妃害怕了。”
“王妃说的是,快给王妃搬椅子!”
很快衙役就搬出了椅子,南初月也没有做任何的推辞,就坐在了旁边。
从她面上的表情看,完全看不出她是被告的一方,反而让人觉得她不过
是来旁听的而已。
刚刚坐下不久,吕夫人就在仆妇的簇拥下走了上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南初月,轻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林大人,东城国什么时候允许,杀人凶手坐在受害者面前?可怜的香菱,尸首还在这里摆着,就受到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南初月一个字,但是每个字都是冲着南初月去的。
旁人听来,只觉得南初月是罪大恶极,简直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南初月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情绪变化,好似她完全不知道吕夫人质问的是谁。
林奇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番之后笑着说道:“吕夫人,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事情还没有开始审理,结果是未可知的。”
他说着又对衙役们疾言厉色:“一个个没有眼力劲的,看到吕夫人来了,还不赶紧将椅子搬上来?”
不知道是林奇之前安排好的,还是凑巧了,衙役们将椅子放到了南初月的对面。
吕夫人坐下来,她和南初月之间虽然隔着距离,但是一个不注意就看到了对方。
除了那点空间感之外,算是标准的脸对脸了。
本来就心存不满的吕夫人,算是
被这一番骚操作气得够呛,面色是肉眼可见的难看。
不过她毕竟是相国夫人,并没有直接对南初月发难,而是冷笑着看向了林奇:“之前听闻了不少有关林大人的事情,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有几分真实。”
“像林大人这样的人,是标准的两边都不愿得罪。所以这件事,最后就是委屈了香菱?反正她无权无势,不过就是一个婢女而已,是吗?”
一番话说得满腔愤怒,让人觉得吕夫人是在为香菱鸣不平。
可是这些话落在南初月的耳中,就变了味,很有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
南初月很清楚傅燕莹的为人,根本不可能对香菱这样的人下手。而那天的情况,怎么看都是吕家设计好的。
既然如此,杀害香菱的人自然是吕家的人,那吕夫人的悲伤就是鳄鱼的眼泪了。
南初月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慢条斯理的开了口:“看来香菱是吕夫人很重要的婢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不满。不过……”
她掀起眼皮,对上了吕夫人的眼睛:“这么重要的人,怎么就草草的下葬了?不该好好的察验,将凶手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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