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臣子的身份,无论是君北齐还是南初月,其实一直是谨守本分,从来没有僭越的想法和行为。
只是无论是君莫离还是太后,都对这一点耿耿于怀。
无奈,君北齐手里的兵权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他的功绩在东城民众心里扎了根……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感到恐慌和不安,自然也会做出各种看似反常其实很是正常的行为。
南初月
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的神色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臣妾明白。”
“明白?”太后冷哼了一声,“如果你真的明白,怎么敢如此的胆大妄为?在哀家面前,没有丝毫收敛?”
“太后的话,臣妾不明白,还请太后明示。”
“你……”
方才南初月的话确实是内里的意思彼此都很是明白,但是真正的说出来,又好似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不过是太后多想了。
毕竟某些话,脱离了某些情绪和状态,就是截然不同。
太后一脸恼怒的模样,偏偏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南初月微微俯身行礼,言语淡然:“既然太后认为臣妾冲撞了太后,那么臣妾就回府闭门思过,这段时间定然好好抄颂佛经,为太后祈福。”
“闭门思过?南初月,哀家今日让你过来是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
“太后不是有烦心事想与臣妾说吗?”
她四两拨千斤的反问,让太后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此时她们紧张的状态,已经说明了太后召见南初月并不是单纯的聊天,而是目的达不到就要实施软禁。
既然龙血鳞的事情谈不拢,那么南初月自然是不能出宫
了。
只是这样的气氛下,南初月如此反问,反倒是太后不能直言不讳了。
毕竟那些话一旦说出就无法收回了,意味着他们和宁王府的决裂,将君北齐推了出去。
到时候,结果如何就很难预料了。
太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的点着头:“是,哀家确实是心情不好,想找你谈谈。只是谈过之后,并没有什么效果。不过……”
她微微顿了顿,盐鸡精眯起来,里面暗藏杀机:“溪儿伤了腿,心情很是焦躁,近几日责罚宫女太监无数。都说宁王妃蕙质兰心,那么你就去照顾她吧。”
如果齐溪现在是东城的皇后,这个理由算是不能抗拒的。
但是她只是宁永的公主,让东城的王妃亲自去照顾,未免就显得有些自降身份了。
南初月这样的人,怎么肯随意接受?
她的眉梢微挑,抬眼对上了太后的眼睛:“太后,这一点怕是臣妾恕难从命。”
“大胆,哀家安排的事情,你都敢拒绝?”
“不是臣妾斗胆,而是这件事事关东城的尊严。”南初月不卑不亢的说着,“身为东城的王妃,却去照顾宁永的公主,是对外表明东城臣服宁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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