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能体会到一匹战马之于战士的意义,这就难怪刚才他会那么失态,却又那么镇定。
“二位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在一旁已经看呆的掌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过来一叠声地询问,目光也不住地在顾梓晨和秦月夕身上
梭巡着。
“若不是这匹马是我大哥的,就难说会不会有事了。”
秦月夕的话然让掌柜脸上忽红忽白,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倒不是故意给掌柜难堪,而只是在简单地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掌柜原本还在想该如何化解眼前的尴尬,忽然想起秦月夕刚才说的那句话,立刻追问道:“刚才姑娘说,这匹马是令兄的?”
“是啊,不然我二人不就丧命马蹄下了,你看现在的样子还看不出来吗?”
掌柜又转头去跟顾梓晨求教道:“顾公子,这匹马真的是你的,而不是你另有什么驯服的手段吗?”
他知道自己这样问可能会得罪人,但此事事关重大,他必须慎重地问个清楚明白。
“这是我的坐骑,夜煞,它身上一共七处刀伤,十三处箭伤,分别在……”
顾梓晨将每一处伤痕的位置、大小都详细地说出来,说到第五处时主管就喊了停。
“顾公子,不用再说了,我可以确认您就是夜煞的主人!”
掌柜叹服地说:“那个将夜煞寄放在这儿的人说,只有能说出它身上每处伤口且能让它愿意亲近臣服的人,才是它真正
的主人。”
“那个将它寄放在这儿的人……是不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独眼汉子?”顾梓晨轻声问道,话语中的苍凉之意听得秦月夕心头隐隐一恸。
“是的是的,那人身材十分高大健壮,眼神冰冷凶狠,看着好不吓人啊。”
掌柜现在想起那人来时,还心有余悸。
“他还说什么了?”
顾梓晨抬眼看过来,抚摸着夜煞头颅的手微微一顿,秦月夕微微撇过头去,不忍再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那位说他还有事没有完成,在此之前无颜见您,只能让我们将夜煞收下代为寄养,等待将来有一天能送回您身边。”
“等待有一天……若不是……又怎么会有那一天。”
顾梓晨的话让主管如坠五里云雾之中摸不着头脑,但秦月夕却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她出现,给了顾梓晨重新站起来的希望,他还不知道“那一天”是不是就此遥遥无期。
“那这匹马我们是要带走的,还需要给你们多少银钱?”
秦月夕把这个问题接过来,她问完之后那掌柜连连摆手道:“不不,秦姑娘,这钱咱们可不能要,要了就是昧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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