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都放你走了,你还想怎么样?不要得理不饶人!”
那兵士顿时就慌了。
一般人在这时都恨不得能息事宁人,拿了路引就赶紧离开,他哪里想得到真女人居然会这样不依不饶的,还要告上衙门去。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刚才你以我伪造长期路引为由判定我是敌国奸细,无论是伪造还是奸细,那都是足以被判杀头的罪名!如今你一句搞错了就想了解此事?哼,想得倒美。”
秦月夕可不是只会被动挨打的人,也许她的计策未必能揪出那个幕后黑手来,但她也不会让人白白戏耍一场。
青雅这个时候已经翻身上马,一拨缰绳就准备往府衙去了。
那兵士慌忙对自己同伴喊道:“快快,快拦住她!”
几个已经看得傻住的兵士这时才回过神来,立刻纷纷围上来,将青雅再次拦住了。
“啧啧,这是做什么,污蔑了别人还不许别人申冤,蔚城的守军什么时候堕落到这种程度了。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啊!”
那个神秘的男人原本也是抽身而退改为看热闹了,看到这儿他又抓住机会适时地推波助澜了
一番,一句话就给热锅上的油又添了一把柴。
“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无事生非!”
那兵士磕磕巴巴地说,他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心虚,周围人群投来的目光充满了不屑和鄙夷,若不是还畏惧着他的身份,他们早就发出阵阵嘘声了。
“只是这样说多没意思,你要是觉得被人冤屈了,正好咱们就上公堂对质嘛,让大老爷给咱断断,到底是谁血口喷人,无事生非。”
那个年轻男人说完又看向围住青雅的兵士们,说:“你们是打算跟自己的兄弟同甘苦、共患难,真是让人感动啊,就是不知他若是被判有罪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愿意跟着他一起认罪伏法。”
他这是在赤裸裸地调拨,到这个时候还能跟这个兵士站在一起的,那不是铁哥们儿就是同伙,前者够蠢,后者无非是利益相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而已。
那几个兵士听了,互相面面相觑着,迟疑地让出一个缺口来,而青雅一夹马腹就从这个包围圈中冲了出去。
那个最初找茬的兵士已经是面如死灰,现在他不仅是原本的人物完成不了,甚至还惹祸上身,说不定最后还要被当成替
罪羊给推出来认罪。
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悲惨结局,脑子里除了深深的懊悔之外,就是一片空白了。
秦月夕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但她也并不准备就在这儿堵着城门,经过刚才那番风波,此时城里城外等着出城进城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一眼都望不到头了。
城门处的骚动终于惊动了守城兵士们的队长,他匆匆赶过来,看到两队排得长长的队伍,眉头顿时紧紧皱了起来。
“怎么搞的,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多人堵着城门,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厉声呵斥着自己手下的兵,随后看向站在最中央的秦月夕和那个神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