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喊着,围过来的老百姓们就纷纷向后退去。
他们无权无势的,不敢得罪官老爷,一听说有可能要被扔进大牢,便一个个都噤声不语,自然也不敢再去围攻秦月夕。
秦月夕见众人在衙役们的威慑下都闭上了嘴,把握住机会说了一句:“诸位若是想要知道真相,那就不要这么头脑发热。县太爷并没有传召我,我是主动过来说明情况的,若是我有半分心虚,拖着躲着能耗一时是一时,或者用些别的手段,你们现在能看得到我?”
“我既然能主动过来,自然是问心无愧的,而且孰是孰非,很快就能大白于天下,你们又急什么?”
她说完转身就走,能给他们说这两句话,还是看在刚才那些愿意护着她的百姓
们的面子上,否则她根本就懒得解释一句。
因为有衙役的警告在前,那些堵门的百姓听了这话也不敢再高声喧哗,信的人自然还是选择相信秦月夕,而不信的人则是怒目瞪视着她的背影,只看到嘴唇在不停地动,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秦月夕一路来到公堂上,吴掌柜和最初的苦主杜家人分别站在公堂两侧。
正中是几位“徐福记”的大夫,正在给县太爷做陈述。
“大老爷,小的等给六位病患的认真检查过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中毒,而且所中之毒都是同一种,可以认定为是食用了同样的食物才会导致这种情况的发生。”
一位大夫说着,就把他写好的诊断结果和以此开出的药方呈上来,上面还有其他三位大夫的联合签名
一个衙役把这两样东西接过来交给县太爷,他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便放到一边,先瞥了一眼走进来的秦月夕和青雅,才又看向吴掌柜。
“吴掌柜,四位大夫都可证实这六人均是中了毒,尤其是有五个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你新悦酒楼里吃饭时毒发的,你对此可有什么要说的?”
吴掌柜
刚要说话,就听到县太爷又说:“从你送上来的已封存的饭菜样品中,也发现患者食用的几份中均有毒物残留,其他客人的饭菜中也有少剂量的毒物反应,这说明应该是“食材”的问题,所以吴掌柜,你要好好吧问题交待清楚才是。”
秦月夕听得一挑眉,这是在当着她的面暗示吴掌柜把锅甩到她身上来吗?
那重音咬得那么清楚用力,是生怕吴掌柜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她忍不住又看了县太爷两眼,若不是她已经知道了县太爷是被上面派来特意监视顾家的,恐怕还会以为是不是自己在无意中得罪了县太爷,才会被他针对。
上次岳闻樱那件官司的时候,县太爷的态度就有些微妙,而这回似乎那种要拿住她痛脚的感觉都已经不加掩饰了。
秦月夕脑中一转,心中隐隐有了另外一种猜测。
“大老爷,小的这家酒楼从数月前就开始跟秦老板合作,不管是当时的美味青菜,后来的粮食,都不曾出现过任何问题。”
“这回的反季蔬菜也不是卖了一天两天,小的实在想不出,为何偏偏就在今天出事了。”
闻言,县太爷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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