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站在门口附近的秦月夕逾顾梓晨面面相觑。
既然是要找至亲,李小娘的血脉至亲不就是自己吗?
秦月夕朝着顾梓晨眨眨眼,“我去吧。”
“好。”顾梓晨颔首,目送秦月夕朝静圆监寺的身边走去。
另一边,香案前秦信泽和秦月染也是一番交流。
秦信泽看了一眼静圆监寺,又揉了揉已经跪在蒲团上几乎快要麻痹的双腿,道,“月染啊,爹爹身子老了,不如你们年轻人耐力好了,只是跪了这一会,这双腿就不行了,不如让为父在去和月夕一起取灯油,也顺便活动活动筋骨,你就在这里候着。反正你和月夕一直不合,为父去了,你也不用和游戏一同前行了,免得彼此不快。”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月染的脸色。
秦月染并没露出不快,而是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秦月夕,嘴角又扯出好看的弧度,“爹爹说的极是,我和月夕妹妹若是走在一处,怕她心里也是不愿意的,女儿就在这里等父亲好了。”
“好好。”
一听秦月染答应下来,秦信泽喜不自胜,双手撑着地砖站起来对静圆监寺说,“监寺大师,就让我随
你一同前去吧。”
“可以。”静圆监寺此刻已经快要走到后堂,回答的时候头也不回,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听到静圆监寺答应下来,秦信泽喜不自胜,忙快步跟了过去。
秦月夕也在一同时间走到了监寺身后,跟着监寺一同绕道后堂,从后堂走了出去。
等到秦月夕和秦信泽都从偌大的大宝殿里离开后,本就宽大的殿宇一下子显得更为清净。
此刻大宝殿里,就只剩下了熙春,还有秦月染以及跟着秦月染的贴身女使。
秦月染依然跪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上,只是上半身扭转了方向,侧身看向了立在身后靠地殿门位置的的熙春。
熙春正好也一直在注意着秦月染那边的动静,一看到自家小姐看向自己,立马会意,咬着下唇点点头,随后身子挪向了顾梓晨的方向,口中一边还喃喃道,“大姑娘,女婢有些内急,先告退一下。”
说着熙春人已经走到了顾梓晨面前,路过跨门槛之际,忽然身子一侧,佯装惊慌地叫了一声,便直接往顾梓晨面前倒了过去。
“你做什么?”
顾梓晨虽然一直目视前方,看着法相庄严的佛像,但熙春路过他身
边的时候,他也依然留神了。抢在熙春要栽倒在自己身上的前一瞬,他快速向左一闪,堪堪躲开了熙春的这一扑。
可因着熙春铺的力度实在太大,就算顾梓晨及时侧身,也还是裤腿被熙春抓到了。
“姑爷,奴婢是无心的!”趴在地上的熙春此时还没起来,双手也一直维持着抓紧顾梓晨裤腿的动作,一脸惊恐地抬起头,慌慌张张地道,“奴婢,奴婢出门之前水喝的太多了,又忍了这一上午,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这才走的着急,没成想脚下不稳,摔倒姑爷跟前了,姑爷饶了奴婢吧。”
熙春越说越声音哀怨,抓在顾梓晨裤腿上的两只手也更加胡乱的磨蹭。
“够了,起开!我不怪你就是。”顾梓晨眉头微蹙,看着还抓着自己裤腿不放的女使,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失,我又怎么会怪罪,你不是要去茅厕么,还不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