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是,就是……”
秦信泽犹犹豫豫,看了身后方的秦月染一眼,然后低声道,“按照祖上留下的家规,若是除了这等家风不正,闺房之中便与人私通的要……要打死了才算。”
说完这
句,秦信泽又马上补充,“可,可是我就这一个嫡长女啊,而且刚才还都知道了五皇子搀扶过她一把,若是好端端当晚就忽然打死了,怎么能不叫人起疑呢?望贤婿能高抬贵手,放月染一马?她也是一时糊涂,这才错了主意,她前不久刚去乡下一个小庄子里见过她母亲了,想来是母亲疯癫,刺激到了她,这才让她干了糊涂事,但月染还年轻,贤婿再给一个机会吧。”
“岳父大人说的极是,若是我真的要求岳丈大人执行家规,打死了秦月染,此事必然也会引起轩然大波。那就换个家规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岳父大人不如趁着这次回家的路上好好想想,该怎么执行今晚的家规。”
顾梓晨言语冷硬,不像是征求意见,而是直接宣告,“我等下会跟月夕一起回秦府,今晚就在府里住下了,等岳丈大人执行家规的时候,我是会亲自观礼。”
“好,好,行,那我自己好好想想。贤婿请。”
秦信泽的头顶已经冒了一层虚汗,抬手指向
顾梓晨不再多言,转身回到了秦月夕身旁,跟着
秦月夕一起下了台阶,最先离开了护国寺的正院。
顾梓晨走远后,秦信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满眼愠怒地瞪着身后方的秦月染,快步走过去小声训斥,“你看看,你今天给我惹的这个祸事。你知不知道刚才顾梓晨要求今天关上留宿在咱们府上,还要亲自观礼看我是怎么对你执行家法的!”
“……”秦月染垂下眼帘,默然不语。
秦信泽气咻咻地道,“你知不知道,若真的是按照咱们秦家的家法来算,是要打死你才算完!好在顾梓晨可能也是顾忌着秦月夕那边的声誉,说打死就不必了,但要求亲自看你受家法,还要我在回的路上好好想想该怎么惩治你!”
“爹,不管是什么责罚,女儿都认了。”秦月染终于吐出细弱的声音,跟以往骄纵跋扈的声线完全不同。
“哎!”秦信泽重重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简单,罚的轻了,顾梓晨不干,罚的重了,怕你落下什么病根不好嫁到五皇子的府上!”
“女儿身上还有一千两银子的体己钱,父亲除了执行家法外,就把这一千两银子也拿去一并给了顾梓晨,权当是女儿赔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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