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
岂料她才走了两步,杜清怡就满面泪痕的大叫出来,双手死死捏着已经褶皱成一团的信纸,语气比刚才要激动,“你走开,我不要你看,你走,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一会。”
“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江公子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啊?”蓉蓉只能作出猜测,不然小姐为什么要哭呢?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猜测了一句,却让杜清怡的情绪更加紧绷,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出来:“够了,不要问了,我让你退下!我只想在这里呆一会,你退下!”
蓉蓉一下子愣在原地。
她服侍小姐十多年,甚少见到小姐这般动怒。
不敢再询问,蓉蓉怕刺激到杜清怡,赶
紧低下头,顺从地说:“小姐,奴婢这就退下,就在后面候着,您有什么吩咐就喊奴婢。”
“走,还不走?”杜清怡冲她大喊,喊得同时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
“是!”
看杜清怡彻底对自己失去耐心,语气中已经有了怒意,蓉蓉不敢多言,赶紧低下头快步离开。
但因为担心小姐安全,还是不敢走太远,依然是回到了刚才躲着的那颗粗大的柳树后面。
这棵柳树粗壮犹如水缸,至少要三个人合抱才能圈起树干。
躲在树后面,既能观察包袱小姐,也不会让小姐看到自己。
蓉蓉躲回到树下过了几秒,才敢探出头看向湖畔。
湖边的草坪地上,已经入冬的草坪也不再枝繁叶茂,大部分不耐寒的植物都已经冻死,只余下稀疏的一些耐寒植物长在湖畔。
湖边的一人高的芦苇荡也不再入盛夏那样挺直茂盛,枝条都变得干枯发黄,但还是立在月色里,在月光的映照下往湖边洒下一大片阴影。
杜清怡站在湖边,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将江秦的信纸紧紧捏着,似乎还是在哭泣,肩膀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蓉蓉看的心疼却又不敢上前,只能
躲在树干后面,心急如焚的观察。
而湖畔,杜清怡捏着已经快要揉烂的信纸,一步一步走进了芦苇荡洒下的阴影中。
压抑的情绪也在一片黑暗中得到宣泄,痛快的哭了出来:“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想跟你倾诉衷肠,你若真的对我没有情谊,大可不要约我过来,大可以冷落我,不理睬我。为什么把我约出来,让我在这里苦等,然后再来送信羞辱我!”
“你若不喜欢我,为何不直接说,哪怕派个下人传话,告诉我不要找你了,也好过亲自修书一封来唾弃我。我并非一定要你上门提亲,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有意,难道连说一句也不行吗?”
字字质问,声声哭泣。
但是她对面,并没有江秦,只有一片死寂的芦苇荡,在初冬的夜色寒风里,被封吹的沙沙作响。
杜清怡的哭泣还在继续。
眼前的芦苇荡却响动的更加厉害,就好像是在狂风骤雨下左右飘摇。
杜清怡仍然沉浸在悲伤中,并没留意到此刻夜风已经停了。
等眼前的一处芦苇荡传来脚步声时,杜清怡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去的瞬间,恰好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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