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德衙门,县令唐阔和知府大人,之前忙着救治百姓也是四处奔走买药,衙门里能花的银子已经一分不剩了,还往外搭了俸禄,身上几乎两袖清风,已经拿不出什么救治百姓的银子了。
若不是这次扈杰和顾梓晨两个人合力采买药品,常德城内的病患们,只怕要死伤更多。
如今城里的百姓,多半都是在夸赞顾监察和扈杰都是好官,清官,是真的一心为民的善人。
也有一部分声音是在怀疑这次免费发的草药是否真的有效果
,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再吃药罢了。
只有驿站的这帮人,知道这次是顾梓晨连带着他身边的那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小公子出了大力气。
昨晚上顾监察索要打浴桶,又不停的往楼上提水。
忙忙碌碌了一早上,终于才弄出了一大桶的‘灵水药引’。
店里这些伙计们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但看顾监察还有他身边的小公子都说的那么煞有其事,他们这些店小二也就不再多问,老老实实的听着安排,帮着顾监察将浴桶里的水一桶桶的提下来,倒在水车里。
水车装满之后,他们又送着水车走进了城,这才算是忙完。
如今天一黑才知道,他们辛苦帮着运输的药引,真的免费,一分不要的发放给了城里的患病人家。
驿站里的个店小二在看到秦月夕回来之后,也是分外客气了,点头哈腰,抬手往大堂里面迎:“这不是小公子回来了?快进来,听说您也跟着在大堂里忙碌了一天,想来都没好好吃饭吧,咱们驿站今儿晚上后厨准备了羊肉烩面,小公子您来一碗尝尝?”
秦月夕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没有再穿昨天的竹月色兔毛领的披风,而是穿着对襟长袖
的沙青色大氅,大氅里面穿着圆领带盘口的素色银丝海水纹滚边的锦袍。
头上没有簪玉簪,而是头戴素色纱冠,发冠束于头顶,其余脑后的头发皆如泼墨一样披散下来,看起来像个俊逸的贵公子。
说话也是压粗声音,学着少年的声音:“在衙门那边忙了一天,此刻的确是饿了,既然后厨做了羊肉烩面,那就给我来一碗。对了……”
秦月夕话语一顿,抬手指了一下身边站着的青瑟:“给我身边这位小侍女也来一碗,她是跟在我身边一直服侍我的丫鬟,这两日看着驿站里没有多余空房,我就一直安顿她在附近的一处农户里住着,连着两三天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了,劳烦给她的碗里多放一些羊肉,我的那碗可以少放。”
“没想到,小公子您还是带着丫鬟来的,您看着弄得……正好今晚上过了,驿站的客房能空出一间来,不如就让您的婢女别住在农户家里借宿了,直接住在驿站里得了!”
“若是空房,那就劳烦安顿一下。”秦月夕客气的对店小二略俯了俯身、
店小二十分殷勤地点头,然后就直奔后厨去了。
秦月夕则坐拉着青瑟,往角落的桌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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