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难得你如此实在啊,把心里话都给我说了。”秦月夕轻笑出声。
就连站在不远处负责望风的青瑟,在听到这些
话之后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看到眼前两个女子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孙易行抽抽嘴角,“笑吧笑吧,我孙某人此生不抢不骗,不逛青楼喝花酒,唯一的爱好就是小偷小摸了。”
秦月夕勉强止住笑声:“对了,你怎么会是在这凤仙郡,而且还偷了整个悦来客栈?”
“谁叫悦来客栈老板狗眼看人低的,敢对我出言不逊,偷他店铺的银子只不过是个教训。不过我的确没想到……”
孙易行的视线又重新回到秦月夕身上,眼神歉然,“我的确不知道,客栈里住的那个小屁孩是和你关系的,昨天你带着那个小男孩到悦来客栈门口讨要说法的时候,我其实就在附近,我都看到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结拜大哥的徒弟,偷了那小孩的银子,害他被赶出去,怨我,我给你赔个不是。”
同时,他右手窄袖一抖,就从袖口里面抖搂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银元宝,道,“这银子,就是那日从小男孩房间里偷的二十两银子,现在如数奉还。”
看到他掌心的银子,秦月夕思忖了一下,伸出手拿走了银子:“那小孩叫李天恩,这几天一直在为弄丢的二十两银子自责不已,
现如今找到了,我还给他,他必然会开心的。”
“……”孙易行做事理亏,心虚的不敢说话。
秦月夕收好银子,又想起了什么,便问:“你昨天特意溜到客栈后厨,留下纸条过来,就是为了给我还这二十两银子?没别的事情了?”
“当然不止是还你银子。”提起重要的事情,孙易行脸上愧疚的神情立即一变,正色道,“我是想给你提个醒,告诉你一件可能关于你和你夫君的大事儿。”
“什么事情?”看刚才还嬉皮笑脸的孙易行如此郑重,秦月夕也严肃起来,收起了唇畔的弧度。
孙易行道:“你应该还记得,之前你们在常德城的时候,城内水井有毒的事情吧?”
“怎么,”秦月夕更为认真,“那个时候你在常德城里?”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城里盛传出了瘟疫,常德城前后都无人敢入,谁敢进去找死?我也是听说此事后,觉得好奇,一直在常德城附近观望。结果——”
他忽然压低声音,警惕地道,“在你们查出水井有毒,带着衙门差役们采买草药的时候,我在常德城外的一个山头上,看到了一队行为奇怪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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